问天他很确信，但真实情况则不一定如此。

两人很快吃完饭回去。

全息剧场已经进入中场休息。

黑龙又跑过来找他们，说他要开始学习虚拟戏剧，不过需要支付学费。

上清记得要帮助黑龙，于是拿着信用点和他一起去。

等到他下来，身后还跟着没脱去虚拟设备的问天。

“指挥官，我们新负责人想跟你谈谈。”

作为跨性别的角色，他的声音显得过于柔和。

林御有些不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新负责人要圆滑得多，在林御提出要帮助问天赎身时，他没有立即拒绝。

“这样吧，等到丰年交易会结束后，我再考虑是否允许问天赎身。”

丰年交易会还有四天时间。

“可以。”

他等得起。

友好地结束了交谈，上清留在后台继续帮助黑龙练习动作。

这对黑龙来说简直是折磨。

弯腰这个动作是硬生生压下去的。

林御看得想笑，转身出去了。

晚上，上清回到旅馆，对林御说：“我感知到问天身上有异样了。”

林御诧异。

上清继续说道：“我用探测器感应的，那种力量不强，却能控制住问天，指挥官，你有办法吗？”

林御摇头：“静观其变。”

次日一早。

林御带着上清来到全息剧场后面，问天正在外面练习发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林御看着他的眼睛，这不是问天的眼神。

“能谈谈吗？”

问天一愣，显得警惕：“有什么好谈的，我还有事。”

他转身欲走，被林御叫住：“你确定不谈？如果不谈那我就使用一些强制手段，看看能否将你赶出去。”

问天的脚步停了下来，咬着嘴唇走了下来。

一个未戴上虚拟设备的男人做出这样的表情，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林御直接转移视线，淡然道：“你是幽灵？”

问天点头。

“你占据了他？”

再次点头。

林御嘴角抽搐。

“就不能说话？”

问天刚要点头，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抿了抿嘴唇。

“我不会伤害他，只是听说他说不会虚拟戏剧，完成不了任务了，就想帮忙，我占据他的身体是经过他同意的。”

林御一愣，眉头紧皱。

他没想到这一点。

问天也太大意了，幽灵的话怎么能信？

林御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