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摇摇头，坚定地说："只要张嫚雨仍是我们的艺人，眼前的微薄利益便不足挂齿。"

陈自墙听后，瞬间思绪混乱。

他无法理解许大茂眼中的微薄利益，公司至今屹立不倒，全赖陈刚生前一部作品带来的收入。

"难道您如此惧怕黄霸天继续诋毁张嫚雨的声誉和公众形象吗？"

陈自墙自己说出这话，也不禁苦笑。

就连门外汉也知道，艺人最重要的是名声与粉丝。若张嫚雨持续遭受舆论攻击，别说发展，恐怕连正式立足都会艰难。

"我知道你感到不公平，但这是对张嫚雨最有利的选择。"

此刻，许大茂只想尽快稳固张嫚雨在内陆的声望与地位，已无暇亲自操刀制作，利润才是首要考虑。

而许大茂的妥协态度，也让回到公司的黄霸天陷入了纠结。

"黄总，依我看，许大茂提出如此优厚的条件，想必是他自身资金短缺。"

黄霸天听见助手的分析，冷冷地瞥了一眼。

"你是觉得我傻，还是许大茂傻？他们公司要是财力不足，怎可能签约这么多艺人？"

"可是，这位许大茂显然是急切希望与我们合作，看来他并未察觉那场粉丝事件是我们的手笔。"

黄霸天按住太阳穴，沉声道："恐怕我们早已暴露了马脚。"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许大茂真知道是我们干的，怎么会愿意与我们联手？"

黄霸天锐利的目光凝视着远方，长久之后，叹了口气...

"这笔恩怨已无法在尘世的算术中理清了。"

"那么，黄总，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还要继续煽动粉丝对抗张蔓语吗？"

黄霸天摇头道："此刻再去欺凌又有何用！快去增援张蔓语，给她更多的支持才是上策！"

助手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黄总打算与许大茂联手了吗？"

黄霸天犹豫地站在原地："你先照我说的去做，探查一下这场交易是否明智，是否是许大茂设下的陷阱。"

果然，黄霸天离开后，王祖贤与刘德华的情侣粉丝及狂热追踪者便销声匿迹。

陈自强注视着投入拍摄的张蔓语，内心却满是不安。

"陈大哥，你怎么一大早就来剧组看我们拍戏了？"

许大茂随即也来到现场。

"许总，我们在这部片子里投入了那么多，真的就这样轻易放手？"

看到陈自强忧心忡忡的样子，许大茂不禁笑出声来。

"得了，黄霸天至今未露面，还谈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