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妖灵附体。”黑说道，也在黑说完的那一刻，慕杰按住了黑的肩膀，冷静道：“我来试试。”

声音很冷淡，听起来不带任何感情，那冰冷冷的感觉，黑从未从慕杰那里听过。

慕杰及其冷静地看着这四面镜子，漆黑的眸子里溢出不符合他的冷漠，夷然自若。

慕杰食指指着一面镜子，下一刻，暗红的赤色火焰似子弹一样爆破开来。

那面镜子一下子碎了一地，而其他镜子也在霎那间不攻自破。

猫爷震惊地看着慕杰，连忙跑到慕杰跟前，摇着慕杰的手臂，惊心骇神道：“你怎么做到的？”

慕杰紧张了一下，接着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笑道：“我只是尝试了一下！想不到就破了？！”

“什么？！”猫爷震惊道。

“我猜测……”慕杰开始分析了起来，道，“这个阵法是镜像，镜像反应自己，是相对于自己的考验。攻击者越强，镜子就越强，攻击者越弱，镜子越弱。你们两个很强，特别是黑，所以需要面对的考验越大，我本就弱小，所以自己那拼尽全力的一击就可以打破镜子。而且猫爷你本就是天山白猫一族，先祖考验你将会更苛刻，所以就会比较难。”

猫爷恍然大悟，笑道：“不错嘛！慕杰，居然被你小子无意间给破了！”

黑微皱眉头地盯着慕杰，他和猫爷可不一样，他看得可清楚，那种压抑着血色的赤色火焰，那一击的爆破力——那个时候的慕杰压根就不是慕杰！

只不过现在慕杰又变回来了。

黑隐隐想起了一些东西，但是很快也否定了这些想法，不语。

他不会去问慕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