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湙泫看着她的背影愣了神，然后赶紧收拾起来。

他要保证她洗漱完这里恢复如新，还要点好早餐。

阵湙泫一顿操作猛如虎，从来没见他这么着急过。

渃曦洗漱完坐到饭桌上，“你洗漱了吗？”

“好，我这就去。”阵湙泫紧张的像个孩子。

渃曦自顾自的吃起来，看着面前的青苦汁，一饮而尽。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个味道，大概是被训练的，再无法忍受的味道，喝多了也就习惯了。

人和事是不是也是如此？久了就习惯了？融入了？

阵湙泫洗漱完过来坐下，看着已经空掉的杯子，这次这么自觉？

“干嘛？那不是给我准备的吗？”渃曦问。

“是，这次怎么喝这么快？”他记得她平时都是最后才喝。

“早晚都得喝，索性干脆一点，不浪费彼此时间。”

“渃曦...”

“赶快吃饭，你不是还要开会。”

“嗯，昨天的事...还介意吗？”

“小孩子耍脾气，都会过去的，你不用在意。”

“渃曦，你心里要不好受你就......”

“好受，非常好受，我觉得你说的对，没有无望渊还有其他渊，不可避免的，错了就是要受惩罚，或轻或重都是他们该得的。我受不了血腥，是因为我母后...大不了我以后不去就是。”

“你真的这样想？还是？”还是权宜之计...

“不然呢？阵湙泫我只有一个要求，那里的人必须都是该死的！你主观的厌恶，不能往里面送。”

“好！我答应你，里面的人都是该死的，我主观厌恶的，不往里面送。”

“嗯嗯，”渃曦点点头，“那就好。”

阵湙泫还是很忐忑，“渃曦，这事，过去了？”

“嗯呐，过去了。”渃曦美滋滋的吃饭，“一会儿我跟你去开会。”

“...好。”

接下来就是安安静静的吃饭，阵湙泫也不敢再问什么，但是无论渃曦是哪一种状态，他都准备接着。

吃完饭渃曦去换衣服，阵湙泫收拾东西。

准备出发时，渃曦突然跑过来，让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