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们逼她的。

但凡这些坏人当初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机，她也不至于那些年在学校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只能靠努力学习来续命。

现在她明白了：唯有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否则永远活得不如心意。

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人，嫌恶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后续，是这两个人因为很多项罪名进去了。

不久后，那些高中曾参与欺凌樊诺曦的人，得到了一些教训，或轻或重。

凡事，总得付出点代价。

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当河堤坍塌的时候，没有一只蚂蚁是无辜的。

若非她意志坚定，恐怕早被那吃人的地儿给扼杀的连渣也不剩了。

想起那些年的黑暗岁月，樊诺曦凄凉一笑。

她知道现在她做的这些，也和他们殊途同归。

她显然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可不做些什么，大概她会一直意难平下去吧。

这场博弈，谁都没有赢。

现在的她，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报复的快感，更多的是难受。

一个人，怎么能坏成那个样子呢？

刀子没挨在那些人身上，永远都不会觉得痛。

助纣为虐，却是比谁都狠！

就像有句话说，“人世间多的是两只脚的恶魔，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

樊诺曦强迫自己甩开这些思绪，找地方将衣服换了后，樊诺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诺曦，我们又见面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樊诺曦身旁缓缓停下。

樊诺曦没理他，自顾自的走着，就这样，一人一车，走了许久。

“你跟着我干嘛？”樊诺曦没好气道。

“我想和你谈谈。”东方君琰不疾不徐道。

“已经谈完了，你可以走了。”樊诺曦特意将路让了出来。

“诺曦……”东方君琰有些幽怨道。

“我和你不熟。”樊诺曦现在没什么心情和东方君琰闲扯。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东方君琰自然看出樊诺曦现在心情很低落，也知道是为什么，早知道就把那俩货大卸八块好了！

他得陪着她，不然等她完全冷静下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才不要走呢！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樊诺曦感觉自己走累了，便打算打车回家，却被东方君琰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