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拿不走，甚至再过两天，再下场雪，它就会直接消失了！”

“这种东西……说实话，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来买！”

柳寒对他的态度早有预料，确实，自己的做法乍一看确实是有病，正常人都不能理解。

“对了，你说画画的还是参加这次展览的画家？方便透露下是哪两位吗？”吕健佳问。

“阿德里安和安德里亚，一个法兰斯人和一个意他利恩人。”柳寒回答道。

“阿德里安……安德里亚……”吕健佳思索了一下，没想起来这两号人物。

“帮我查一下这两个画家。”他转头对工作人员说。

“好的。”工作人员在平板电脑上查询了一下。

“吕经理，是这两位。”工作人员把平板递给吕健佳。

“我看看……阿德里安……嗯……安德里亚……”

“嗯……这个，怎么说呢。”

“我说话比较直啊，先生，您别见怪。这俩人，没啥名气啊，代表作也不多，而且都从来没有拍卖过什么作品。”

“最贵的一幅画……一口价才卖了一万美元。”

“先生，我看您应该也是刚涉足艺术圈儿吧？这里边儿水也很深的，我个人建议啊，如果您非要弄您那个什么，雪画，建议您起码得找两个圈里有点名气的画家。”

“如果您没有门道，我可以帮您引荐一下。就您找这两个……这样的画家，作品肯定是没人买的。”

吕健佳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柳寒，柳寒也能看出这人确实是真心为自己好的。

“谢谢您吕经理，您的顾虑我都明白，但我有我自己的考虑。您尽管帮我安排拍卖就行，该支付的费用，不会少您的。”柳寒说。

“哎……先生，我就跟您直说了吧，这拍不拍卖，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上面还有领导，我敢保证，您这个肯定过不了关。”

“我们不仅是收取拍卖的组织费用，还要从拍卖价格中抽点，我们是有KPI的，你每一场拍卖，成交额多少，抽佣多少，都是有指标的。”

“如果您的项目经过评估达不到标准，我们是不会帮您拍卖的。”

柳寒说：“您确定哦，吕经理，我这个可是要爆火的项目，回头这两张雪画卖出去后，还有更多的画要拍卖。”

“到时候如果您再想找我合作，可不是那么方便咯！”

“那我祝您旗开得胜，马到功成！”吕健佳说。

柳寒见对方就是不松口，也不再纠缠，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哈哈，还爆火，我看他真的是脑子……啧，算了，这样的人我也算见得多了，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吕健佳摇了摇头准备走。

“吕经理，但我怎么看这人好像瞅着有点儿眼熟呢？好像搁哪儿见过似的。”工作人员说。

“你害能搁哪儿见过？不就搁这儿看他晃悠半天么！你换个人看，一会儿他也眼熟了！”吕健佳说完，转头离去。

工作人员仔细回想了一下，也没想起到底在哪儿见过，也索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