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老高在没有？”李老板带着莫海到了一家验钞机店铺，问着营业员。

“咦，李叔最近都没有看到你哟，老板上厕所去了，你等几分钟。自己坐李叔。”

高老板很快就回来了，和李老板年龄差不多，但精神和派头比李老板足多了，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相互介绍了一番，对方知道莫海是要拿三台机器，然后还要去卖，不过看到莫海这一副学生面孔，就觉得李老板有点儿大题小做了。

“小兄弟，你除了自己用的三台，进货的话准备进多少？”见人下菜，见钱就搂。

“高总，说实话进货的量我不能保证，我还要去市场推广，你给的政策好，那么几百台上千台也不是问题，如果政策不行，卖不了多少也正常。”

莫海没打算和这个高老板弯弯绕绕，聊了一会儿就感觉这高老板有点儿高傲，估计还得换。

“那这个有点儿不好弄呢，你可以选择一次进货50台，进货100台我们都有对应的政策。”特么的一个小骗子，想空手套白狼。

高总白了一眼李老板，几十岁的人还这么不靠谱。高老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现款现货啥都好说，别和我扯其他的。

当然莫海也没法说人家不对，自己目前干的事本质来说就是一个中间商。只不过高老板点出来了，不喜欢而已。

在直白点就是李老板担保面子不够，高老板不信李老板介绍的人。这就是现实的生意世界，合格商人就是能建立一套自己的风险控制逻辑。

“现在就是没有那么大的本钱，看来是没法和高总合作，不过依旧感谢高总的接待。李叔，我们走吧。高总，再会！”

“慢去。”高总连屁股都没抬一下。看到两人走远了，又低唾一句，“没事儿消遣老子。”

“李叔，没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高总和李叔多次合作过，自然李叔就觉得高总还挺可靠，不过这坐了几分钟就离开，李叔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

“李叔你先回去吧，我再去别的店铺转转。这没什么我都见怪不怪了。”

和李叔分开后，莫海又倒了回去，路过高总店铺时候，两人还点头示意。

看到一家打着“恒隆验钞机”的档口时候，莫海无语了，这不是12月自己买机器的店铺么？

“小兄弟，买什么类型的机器？”戴着眼镜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毕竟刚刚看到莫海才从高总门面出来的。

“铁老板，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年前12月才在你这里买了机器的，那个高中生。记得到不？”莫海尽量说有用的信息，让对方想起自己，毕竟当天可是和这位铁老板砍价了10多分钟。

“哎呀，我记起来了，你是砍价砍到我喝了2杯水的高中生，哈哈哈，快坐快坐。”铁老板倒是比高总更加热心，不能挑生意，蚊子腿也是肉。

“难得铁老板你还记得我啊，谢谢了。”两个人开始了官方套话和废话。

“我记得小兄弟姓莫，对吧？”

“铁老板好记性！”

“小莫兄弟，今天这是来有事儿？还是机器有问题？”一般客人找上门来，基本上都是有各种乱七八糟破事的，早点问明白早点心安。

“你的机器很好，我的员工说前几天有人用假钞就验出来了。今天是准备再给父母的三个店买三台机器。”莫海抛出了诱饵，铁老板必须咬上来。

“可以啊，还是三台一样的嘛？”

“必须一样啊，这机器不错。不过上次我砍了十分钟，你才给少了30块钱，今天这三台，铁老板你还是一点一点少，那就不对了。”

砍价这么多次，上次在铁老板这里砍价失败，人家公然说自己是这个商场出名的“铁公鸡”。

“哎呀，小莫兄弟，本身价格就到底了，你刚刚从高总哪里出来，就应该知道我这里同类的机器价格是最便宜的。”

铁老板听到莫海准备砍价，也是一阵蛋疼，上次砍价砍成了相声，让隔壁几家同行笑话了半个月。

“想多咯，我在高总那里连价格都没问，是想和他谈合作，结果人家做大生意的，看不起我这高中生，哎。”莫海抛出了更加刺激的2号诱饵。

铁老板虽然是铁公鸡，但长了玲珑心，“小莫兄弟这是有什么大动作？给老哥说说，高总人家只做大生意，对于我这种小店来说，蚊子腿也是肉。”

生意有大有小，有的老板只喜欢大生意，有的老板是大小通吃，但更多是小老板只要是生意就不放过。

“给铁大哥说说也没事，我父母在花样市场那边儿开了很多年的批发门面，我想弄点验钞机去卖。但是销量我不能保证，多的话千八百台，少的话可能就几十台。人家高总觉得我空手套白狼，看不上这个市场。”

【作者题外话】：今天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