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前在一旁拼命点头，行啊行啊，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你老板今天不在啊？”殷果懒懒地问道。

“老板正忙着呢。”樊前好声好气地回答。

殷果“嗯”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递给樊前，“这是尾款，收好了。”

“东西，我拿走了。”

樊前接过来，点点头。

殷果笑了笑：“不检查一下吗？”

“您这么爽快，我们没理由不信任。”

殷果挑了挑眉，眼里掠过一抹嘲讽。

“感谢您光栾神秘商店，期待下次再来。”樊前弯腰行礼，送殷果出门。

殷果转身迈进电梯，斜睨着樊前的身影，电梯门缓缓合拢。

樊前转过身，正巧靳祁忱从一间休息室走出来，他刚才在那儿全臧目睹了两人的交易。

“头儿，你怀疑那个无趣的人就是殷果？”樊前问道。

靳祁忱“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人皮面具只能改变脸孔，但眼神、举止这些，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特别是她说“长得好看，带回去养养”时的神态，那股子嚣张和放肆，跟那个小丫头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尾款。”樊前把银行卡递给了靳祁忱。

靳祁忱接过来，这时，手机响起一条短信提示音。

【因为x先生在交易中的不诚信，让我感到合作非常不愉快。因此，在合作结束后，我决定送你一份礼物。礼轻情意重，希望x先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