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开始作答。

殷果旁边的小女生怒视殷果一眼，哼了一声。

菜鸟！

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

废物！

隔壁班，殷瓷认真答题，老师走到她身旁，点点头，和另一位老师低声交谈，“这殷瓷真是个优秀的孩子！看来年级第一又要归她了。”

“是啊，毫无疑问！”

“今天张老师还说不一定呢，一会儿我们就过去跟他打赌！赌大点！赌套房哈哈哈！”

“我也押注，就押殷瓷第一！天上掉馅饼啦！”

夜晚，放学时分。

殷果和金媛一同走出教室。

正好瞧见殷瓷走在她们前头，几个同学围向殷瓷询问：“瓷姐，数学最后一题答案是多少？”

殷瓷转头，温柔地望向几位女生，微笑着报出一个数字。

女生们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们又搞错了！”

“你们发现了没，那些看似‘河背’的题目，其实是看起来复杂，做起来更让人头疼的那种！实在太折磨人了。”

“确实，挺难的。”殷瓷点头附和。

女生们再次望向殷瓷，抱怨道：“瓷姐，你全对了还说难！你都说难，我们怎么办呀？”

“就是就是！”

“我这次考得不好。”殷瓷垂下眼帘。

“学霸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都拿第一！”

“等明天分数出来，瓷姐，你肯定又是第一啦--”

“你们也很优秀，不仅仅是我。”殷瓷笑容满面地看着大家，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心中十分欢喜。

“我的车来了，明天见，如果我拿第一，请大家吃东西！”她甜笑道别，转身离开。

众人挥手告别，一脸的羡慕和期盼。

瓷姐真是大方！这顿饭，逃不掉了！

殷果和金媛默默对视，金媛感慨：“真羡慕殷瓷，长得漂亮又有能力！”

殷果微微一笑，未置一词。

但很快金媛转向殷果，歪着头说：“不过，我更羡慕阿果，阿果才是真的牛！”

殷果轻点金媛额头，未多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我家很近，阿果，有空来我家吃面条吧！”小女孩乖巧地看着殷果，诚恳地邀请。

殷果做了个“OK”的手势，“嗯。”

“那我走了，阿果，再见。”金媛挥挥手，转身离开。

殷果目送金媛背影，正欲去骑车。

却骤然停下脚步。

她回头，发现有几个男生尾随金媛。

殷果皱眉，手握书包的力度加大，随之跟了上去。

不远处咖啡馆门外，迟乾和靳祁忱相继步出。

“可惜，还是找不到适合的肾脏。如果半年内没进展，就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迟乾下台阶时叹了口气。

靳祁忱回望店内，眉头紧锁。

他猛然意识到，有时击溃他们的并非缺钱，而是即便有钱，生命也无法延续的绝望。

正准备上车的靳祁忱，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殷果背着书包，一手插兜，酷酷地跟上几个男生，与他们并排而行。

男生们多打量了殷果几眼，不以为意，继续跟踪金媛。

其中一个说：“教训一下就好，别太过分。”

“就你怜香惜玉，我们是收钱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