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果当然知道她疼。

不疼，她动手还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殷果那双带着邪气的冷眸直视殷瓷，声音异常冷硬。

殷瓷咽着口水，泪珠滚落，“姐姐以前……以前……”

殷瓷突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殷果轻笑一声，“以前怎样？”

“姐姐，你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殷瓷试图挣脱殷果的手。

殷果松开捏着殷瓷下巴的手，下一刻，扬手猛地给了殷瓷一巴掌。

啪的一声。

那些正准备离开的同学纷纷回头，直勾勾地看着殷果和殷瓷这对姐妹。

怎么回事？！

殷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懵了，泪眼婆娑地望着殷果，哭喊道：“姐姐，你干嘛？”

殷果冷眼相对，晃了晃手腕，冷眸斜视殷瓷，鄙夷至极。

她说：“少在我面前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殷瓷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过来凑个热闹，多说了几句，居然直接挨了一巴掌！！

她还同情殷果，这次打了舒雨菲，舒家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整死她！

现在，她只希望舒家动作快些，更快些！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没必要如此贬低我对你的感情！”殷瓷擦干眼泪，装出一副坚强的小白花模样，喊道：“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我一直把姐姐和殷微当作亲姐姐看待！”

“这一巴掌，我不怪你打我！毕竟姐姐对我有误会，我只希望姐姐以后别再针对我了！”说完，殷瓷揉了揉脸颊，抬头多看了殷果一眼。

殷果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殷瓷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殷瓷向殷果鞠了一躬，复杂地看了殷果一眼，哭着离开了。

周围的同学们立刻议论纷纷。

“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

“就是啊，女神多好！这么低声下气，还为她担心，她这态度是什么意思？真恶心！自以为是！”

殷果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压低声音喝道：“闭嘴！”

几个女生互相对视，非但没有闭嘴，反而更加嚣张，“就不闭嘴怎么样！你自己没素质还不许别人说啊？”

“就是就是，女神都被你打了还在安慰你，你看你什么态度！装什么高冷傲娇，不就是个废物吗？”

“我们去找校长举报，她在学校推舒雨菲下楼梯，还欺负同学！校长肯定开除她！”

殷果正要上前。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校长，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

众人纷纷转身。

大概是殷果这边的场面太热闹，谁也没注意到后面已经围观了一阵子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