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吞吞吐吐。

程鑫也不催，手搭在椅背，索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她把话说利索了。

半会儿，小月措着词斟酌地开口，边打量，

“小姐…是……宋…秘书”

程鑫垂着眼眸，微扬的眼尾有些疏冷。

半响后，她捏了捏眉心，声音轻描淡写，“在哪儿？”

小月走在前面，程鑫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低头思考着待会儿见面要说些什么。

小月停下。

程鑫一抬眸，透过铁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手上捧着一束花，脸上带着招牌微笑。

他们两个人的恩怨情仇，与别人无关。程鑫分的清。

“宋秘书，好久不见！”

宋秘书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眼眸垂下，情绪复杂。

看向程鑫笑了笑，终是没有说出那些话和少爷这些年的情况，如果还能在一起的话，让他们自己去聊吧。

“程小姐，这是少爷让我送来的。”

宋秘书将那捧洁白无瑕、清新淡雅的栀子花递到程鑫面前。

**

程鑫垂眸不语。

栀子花的话语是：永恒之爱和一生的守候。

程鑫偏过头，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泪。

再抬眸，已散去眼底的雾气。她平静而坚定地问，

“我想请问傅先生，以什么名义来送我这束“永恒之爱，守候一生”的花 ？！”

栀子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