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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季书航把车窗降下来，感受外面凉爽的微风，他问傅南城，

“你知道程鑫的父亲住院了吗？”

傅南城并没有立即回答，但也没有疑惑发问，这证明他早就知道了。

因两个人都喝了酒，所以是找的代驾，此时两人都坐在车后座。

傅南城前前后后喝了一打酒精度达30%的罗曼罗克，此时，头感觉沉甸甸的还晕，手搭在额头上，脸色通红，感觉有点天旋地转。

季书航只喝了一杯鸡尾酒和一杯果酒，因此还是比较清醒的，他打量着好友，见他皱着眉不太舒服，便道，

“你眯一下吧，到了我喊你，你今晚喝太多了。”

傅南城睁开眼，那双染了细微血色的眸子朦胧得醉人，看着车顶缓缓道，

“你知道当年我和程鑫分手的真正原因吗？”

季书航眼眸眯起，随即反问，

“当年不是你家人逼你和顾家的女儿顾幼薇结婚吗？

那时“雅思”集团不惜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来打击傅氏，同年又在经历金融危机的傅氏，内部上线争斗，简直是四面漏风，摇摇欲坠，面临创立以来最强的危机。”

傅南城眼神变得空洞，似是在回忆那些久远的往事。面对季书航的反问，他摇摇头，解决那些事情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想到这些，声音是刻意压低的闷，“不是，是因为程鑫的父亲。

那时候我跟程鑫吵架，她不肯见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有一天程振宇约我在咖啡馆见面，” 说到这，傅南城的语气隐隐颤动起来，似乎回忆这段往事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