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回答已经大致能够证明，梦中那个自称是自己第一意识的家伙所说的话，并不是谎言。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合文郡也放弃了再“闭关”去感悟时间。

还有什么好感悟的？梦中那个自己已经把一切都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虽然真要抽丝剥茧的话，一切肯定都是无比繁复，但是如果不深入去探究的话，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明了。

时间究竟是不是意识？其实这并不重要。

不过，相信所有的人在简单思考之后，都会恍然大悟，时间确实是依附意识而存在的，如果没有意识，那么完全可以认为，时间也并不存在。

春秋仙与张戈为什么会成为瑟德星的过去之中非常关键的时间节点，也并不重要。

依照梦里的发展，最终自己是要在营救张戈的时候，被第一意识从梦境之中，或者说是从瑟德的星球意识之中唤醒的，也就是说，在这两个时间节点这一次的碰撞过程中，张戈必须被春秋仙所杀。

所以，合文郡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杀死张戈必定会对春秋仙产生极大的影响，而左右历史走向的，是春秋仙对于张戈之死的态度。

而他关注的重点，却并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他的第一意识能够把他的主意识从瑟德的星球意识中拖拽出来！

这样的力量，怕是神都不可能拥有吧？

否则，那些星球神何必还需要借助人类的信仰，作为自己不会迷失在星球意识中的路标与灯塔？

最终合文郡通过冥思苦想，总结出来这么一个理由：那所谓的自己的第一意识虽然是从瑟德的星球意识之中分裂出来的，但是却是因为泰坦的星球意识而诞生了自我意识的，所以，他能够借助泰坦的星球意识的力量，抗衡瑟德。

那要是这么解释的话，自己好像……

已经成神了啊！

但是合文郡自己清楚，他连登神之路的门都还没有摸到。

或许，所有人的第一意识，其实都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只是所有人的第一意识，都是“没有意识的意识”，因此，第一意识的力量，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动用的。

好像也说得通？

既然说得通，合文郡就继续大胆地往下猜测了。

那个没有意识的意识，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潜意识？

好像有点差别，但好像也很合理，虽说人们认为的潜意识其实应该也并非是“无意识的意识”，不过，姑且以潜意识来称呼它也似乎没什么不妥。

而从自己的“潜意识”所说的那些话分析，人类应该也只有两个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