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被领养去国外的那些年，经历了什么，过的如何？”

落落这一身本事，想来收养她的那个家庭，并不是普通家庭。

还有奇怪的是，他好像只听她提起过小时候的聂妈妈，却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她在国外的养父母。

聂星落有些恍惚，领养吗？那哪里是领养？那是贩卖！

她微微扯了扯唇，只答了句：“挺好的，受了些苦，但已经熬过来了。”

洛尘烨脚步微顿，他能看出聂星落并不愿多说。

但这只言片语中，也能知道，那段国外的时光，她过的并不好，甚至很苦。

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有些疼惜。

“嗯……落落，对不起。”

“嗯？什么对不起？”

洛尘烨停住脚步，认真的看向她道：“对不起，我没能陪你度过那段并不美好的时光。”

“那时你出国后，我和聂院长都尝试过想再联系上那对收养你的夫妻，但十几二十年前的交通通讯都不发达。”

“那对夫妻留的号码，在你离开一周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最后都石沉大海了。”

“聂院长后面说起这事来，时常后悔，后面再有国外想要来收养孩子的，她都拒绝了。”

聂星落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这些年她过的并不好，但她从不怪聂妈妈，那对国外的夫妻真的装的太好了。

他们摆出来的家庭条件很好，对她也很好，天天往孤儿院里跑，每天都会给她带好吃好喝的，每天给她讲故事听，陪她玩。

一个月后，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爸爸妈妈，想要跟他们回家，那时的她……其实也很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只是，那对夫妻把她带到国外后不久，就把她卖了。

“烨哥哥，那些都不重要了！”

洛尘烨轻笑一声，落落她，比他想象中的豁达。

他想到什么，迟疑片刻，才有些紧张的开口询问：“落落……除夕夜那晚，我问的那个问题，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

聂星落微怔，显然一时没有想起是哪个问题。

洛尘烨见状，笑容温和的重复了一遍：“落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