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苒吃吃笑了，单手搭在霍锦川肩膀，凑到耳边清媚低声，“兄弟，上道啊。”

她说完就放下手，仿佛没注意到霍靖川僵了的半边身子。

白葡给了慕轻筠一瓶，又给了自己一瓶，放到陆兆和面前的却是一瓶果酒。

陆兆和视线顺着低下去，眉梢轻抬，横眼看过来。

白葡轻咳了一声，知道他的酒量不想给他喝酒，故意转移话题，“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说完为了防止他觉得她关心他，又补了两个字，“陆总。”

女人眼中盈盈的光，像是住了一片银河，陆兆和偏了头，越过那瓶果酒，拿了一瓶威士忌，“关心老板的私人生活，这是助理的职责？”

瞧瞧，多高大上的语气。

白葡捏了捏小拳头，暴脾气有些忍不了了。

旁边慕轻筠忽然轻笑，“白葡，你和你上司相处的真好。”

白葡纳了闷的看他，“哪里看出来的？”

这不都冷嘲热讽的。

慕轻筠把她面前的烈酒拿开，那瓶果酒倒在了她杯子里。

“后劲太大，你喝了会不舒服。”解释了句，他才接着话题道，“一种感觉，你在他面前没有拘着。你可能不知道，我回国之后最不适应的就是酒桌文化，每次和领导吃饭，从开桌就开始计算着什么时间该抬杯，敬几杯合适，这可比工作内容难多了。”

难得，一向浅淡如风的慕轻筠有些苦大仇深的意味。

白葡被逗笑，“真想不到你还会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