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曦低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两人都知道答案。

任主任笑了一声“你知道的对吗？那你为什么救那个孩子?”

原曦一下子抬起头看他“什么?”

任主任看着原曦沉默。原曦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那个孩子?”

任主任只是看着原曦“你为什么来这个学校?”

原曦被他问懵了说“主任，你这个问题好像问过我了。”

任主任看着原曦的眼睛“你知道这个学校的背面了。”

原曦看着任主任，他还是那样一丝不苟，严肃，偶尔的笑如同施舍般吝啬，轻轻拂过。好像是在笑，好像没有。

“主任，听说你以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任主任的瞳孔缩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原曦被他看的不自然，微微动了一下，不去看他的眼睛，看他桌子上的水杯 很普通的一个白色水杯。一只大手盖住他。

“原曦，回答我。”

原曦这才抬头，匆匆看了一眼任主任，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

“听别人说的，就其他老师说你很优秀什么的……”

任主任看着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原曦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疑惑“什么，我想知道什么?”

又突然低头，难道他知道我是玩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系统没有提示，没有任何反应，证明没出错，不能自乱阵脚。

任主任开口“你不适合这里。你完全可以去其他好的地方，我可以给你推荐。”

原曦看着他眨眨眼，“不用了，任主任，我知道我适不适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我还有点事。”

任主任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原曦看着他轻轻点头后，起身离开。

原曦在一次来到教学楼，看着这栋楼，明明昨晚才发生的事情，今天没有任何异常，好像昨晚是做的一场梦。

进不去教学楼，原曦只在附近看看。找到椅子后，坐下，看着眼前的校园。

感觉到了棘手，死亡原因是什么，为什么成为老师才是最接近原因的角色?

原曦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如果张来的死是因为霸凌，那么成为学生不是更接近原因吗？

难道不是死于霸凌，还有其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