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丫头的心不在修炼上。

老嬴牵扯一道浓重的精蓝色的天之气，双掌间吸拉出一个黑黢黢的旋涡，孙连成便问蜃龙老祖：

“那是什么气息，也是蓝色的。”

“眼尖，那气息是你们天系嫡传独有气息，本源天之炁，对吧，意老头儿。”

“素儿，这的确是本源天之炁，天之气的本源，有它便有无穷无尽的天之气可供使用。好比蜃息之于蜃气，你把本源天之炁理解成‘天息’即可。”

“是不是很想要？”

蜃龙老祖飞身到孙连成面前，伸出尾巴，啪啪扇了几巴掌。

“天息……我艹，这东西才叫宝贝对吧？”

“噫，天老头儿的宝贝，想不想要？”

“天之气都不让我用，天息我是想要，恐怕要来也没用吧？”

“聪明，你小子有自知之明。界修阶段甭想啦，就留在蜃族吧，蜃息是你能掌握的不二气息，外加老祖我的功法加持，足够你横行古域啦！”

这时我们的老嬴钻入深邃的旋涡，那旋涡很快消失不见了。孙连成怔怔地看了半晌，忽然问道：

“老祖，赵老师干嘛去啦？”

“找天老头儿去啦，天老头儿，是谁，你知道吧？”

“天爷爷么？”

“咦？你小子可以呀！有爹不认，爷爷倒是叫得亲！”

“隔代亲么，你不知道么？老祖爷爷。”

“噫！噫噫噫噫！”蜃龙老祖顿时暴走，满层胡乱地喷洒蜃息，这层的俑人通通被激活，搅乱了蒙甜儿的节奏，蒙甜儿索性躺尸，听得他欢快地飞到孙连成面前道，“天孙大人，连成小子唤我‘老祖大人’就行啦，不过那声老祖爷爷，老龙很是受用！”

“老祖大人。”

“噫噫。”

“老祖大人？”

“噫噫，听着呢，小子。”

“老祖大人！”

“噫噫噫，你说，要老祖干嘛，赴汤蹈火，老祖在所不辞！”

蜃龙老祖跳脱地飞身到蒙甜儿面前，尾巴将军吏俑扫开，用嘴巴把她拱到孙连成面前，道：

“你想要丫头对么？”

“噫噫。”

孙连成模仿着他的口气道。

“给你。”

蜃龙老祖甚是大气地将蒙甜儿拱到孙连成的怀里。

“老祖大人，之前，每次，你都坏我好事，是故意的吧？”

“故意？”蜃龙老祖眼珠滴流乱转起来，看似寻思了片刻，道，“绝非故意，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未到？今日便到了么？”

“噫，今日甜儿丫头可以是你的啦！”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