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是第二次，大概五口吧。第一次不记得了。”

蜃行素道。

“我说呢，这便不要紧。”

蜃龙老祖道。

蜃行素见蜃袖儿这般模样，似乎要化出本身，当即气道：

“叫你来是为解决问题，若知道，快快讲来！”

“噫噫噫！”蜃龙老祖抬起尾巴，在蜃行素脸上接连扇了三下，气道，“我便不在乎袖儿么？这天下仅你一人在乎袖儿么？你个寻花问柳之辈窃玉偷香之徒，竟敢顶撞老祖？谁给你的资格！”

昨夜仙池之事定被蜃龙老祖看到了，蜃行素忙道：

“老祖，我错了，您快想想办法，救救袖儿。”

“跪下！”

蜃龙老祖喝道。

蜃行素这便抱起蜃袖儿，扑腾跪下了。

“你哪里错了？”

蜃龙老祖道。

“我，我不该顶撞老祖。”

蜃行素道。

“还有呢？”

蜃龙老祖道。

“我、我……”蜃行素口吃起来，见具区泽首、彭三九皆在等自己招供，心想知道的人多了自己倒无所谓，仙主的形象必将败坏，少不得更多的报复，于是立马变脸道，“三眼四脚蛇，够啦！”

“噫——天也要脸么？”蜃龙老祖背转身去，说道，“我蜃族功法，皆有修补气血功效，不知怎地对袖儿无用。莫问，我不知。自从跟了你，她脸蛋儿红润了，对不？”

“对。”

蜃行素道。

“一方面心情使然，关键是另一方面，她是不是总缠着你？”

蜃龙老祖道。

“是。”

“总想咬你？”

“不是。”

蜃行素想了想摇头道。

“噫。那就是她总克制着咬你的冲动。”

“嗯？”

“天生一物，必有相生相克的其他物共生。”

“对。”

“你对袖儿而言，便是相生。你的血气正好补袖儿的气亏。”蜃龙老祖比划道，“但袖儿不想伤害你，总克制咬你的冲动。我告诉过她，无妨，想咬尽管咬，咬不死你这狗天孙的，但她不听。还好你有自知之明，主动叫她吸食精血。”

“说重点。”蜃行素气道。

“如今袖儿吃了这根参须，日后便不用再咬你了。兴许待她乾坤界满，也是物格齐全之人了。这就是天老头儿施的造化吧。”

蜃龙老祖道。

“不管了么？”

蜃行素看向怀中凝现出真身来的蜃袖儿，青金色浑然一团，蜃壳变得柔软许多，似一层薄薄的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