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族人人皆能草上飞，座下四使云中行。”

“虚空纵呢？”

蜃行素问道。

“仅我与仙姥二人。”仙灵儿道，“你想学哪种？”

“为何有此一问？”

蜃行素觉得飞行越远自然越好，自己想学的是虚空纵。

“草上飞，若你习得需三五日，云中行需月余，虚空纵我不知你需要多久，我是神格初成之后十年习得的。”

“那是多久？”

“百世有余吧。”

“那么久，只学一种功法，灵儿，你太厉害了。”

蜃行素赞道。

“是么？”仙灵儿无感道，“天外天的日子单纯，百世么，学学功法，炼炼丹药便过来了，并不长。”

“夺虚养炁丹便是那时间炼制的么？”

蜃行素问道。

“噫。”

“为什么给我呢？”

蜃行素觉得此礼甚大，需要问个明白。

“仙姥说你我是有缘之人，便叫我给你。当时有事，便让芝使带于你了。”

仙灵儿直白说道。

“缘是什么？”

蜃行素觉得仙族之人个个讲求缘法际会，便问道。

“仙族之人，皆有缘法，缘法也个个不同，都需亲自了去。身为仙主我亦有缘法，仙姥说我的缘法乃上天所定，与众不同，叫我好生珍惜。”

仙灵儿看上去有些萎靡。

“我知了。”蜃行素问道，“与我说说，你我是何种缘法？”

“姻缘。”

仙灵儿苦笑道。

“男女间关于爱情的缘分么。”

蜃行素道。

“噫，那我便了却吧。”

“这姻缘不能了却，有，便是生生世世。”

“怎么？”

仙灵儿不懂姻缘为何物。

“姻缘便是另一半儿，人生而有缺，靠另一半弥补。”

蜃行素琢磨道。

“那我是你的另一半儿么？”

仙灵儿双手比划道。

“嗯。”

蜃行素见她比划得甚有趣味，两手似株并蒂莲。

“你也是我的另一半儿么？”

仙灵儿又问。

“对。”

“那你与袖儿，她也是你的另一半儿么？”

仙灵儿放下双手，不再比划了。

“哦。我的一半儿属于你，另一半儿属于袖儿。”

蜃行素乖乖说道，她觉得仙灵儿难以接受，可能会大发雷霆，所以隐匿了尘世里的琴姑娘。我们的琴姑娘，正在蜃族圣子行素天孙大人的意识里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