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蜃行素不好回绝，他知道该看的自己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该尝的也都尝过了，所以没有拒绝的必要了，于是任由楚梦舒的手在胸膛上抚摸下去，待她把住那物后，听她说道，“公子，你要记得今日，会忘掉我么？”

“不会。”

蜃行素冷冷说道。

“您会……泄给我吧，我要您的时候。”

楚梦舒忽然一攥道。

“或许吧。”

蜃行素模棱说道。

“那，请吻我。”

楚梦舒并没有使用乞求的语气。

蜃行素知道眼前的人儿在等待自己主动，此刻她的眼神里少了热烈，他心生怜悯。是的，怜悯，虽然不知道方才为何止在最后一步——

他也是略有遗憾。

是遗憾吧？

大概是。

蜃行素满脸遗憾地将嘴放到楚梦舒唇上，刚刚沾上便得到了楚梦舒热切的回应，她的舌头，比蜃袖儿更要厉害，倏地刺进他的喉咙。

蜃行素经受住了生猛的刺痛感，他将楚梦舒的舌头放了进去，那舌头穿刺到他的心脏地带，似生有眼睛般注视着那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你记住我了么？”

蜃行素胸腔里传来声音，那是楚梦舒在询问他。

“怦——怦——”

心脏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噫。”

无比坚定的回应后，楚梦舒的舌头便全部深入进去，直到把心脏围困住，又生出许多细小的参须来，它们攀附上心脏，带给它更加庞大的力量。

蜃行素身形爆震，精蓝天光霎时照亮洞腔，他感受到了无比庞大的神魂力量，顿时发出一声啸叫：“噫！”

没有声音发出来。

他的嘴里满是楚梦舒的舌头。

不。

是参须。

楚梦舒最粗壮的那一根。

“咯叭。”

一声脆响后，楚梦舒咬断了参须，之后看蜃行素的眼神便满是留恋与不舍。

“你……把舌头留给了我么？”

楚梦舒的舌头被蜃行素的心力吸收后，蜃行素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神魂力量说道。

“噫，但那不舌头，是我的参须，最粗壮主脉。”

楚梦舒倏地化出两身衣服，给蜃行素披上，自己也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披着说道——

胸衣。

上衣。

下身。

最后一折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