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爷，孙儿乾坤界阳形境大圆满了。”

蜃行素连忙报备。

“噫。”

天音道。

“白泽的教化还是对的，你需记住，天做的事，没有错事。”

天音缥缈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你竖立这意识？”

小清问道。

“你再卖关子，等我三界大圆满，先吃了你。”

蜃行素像在立誓。

“我才不要做那个傻瓜，第二个吧，好不好，老公。”

小清央求道。

“为什么？”

蜃行素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小清道，“要你树立天无错事观念，事关天威。天威便是世间的第一等供奉，上天专享。比神族享受的二等供奉，强大太多了。”

“小清享受什么供奉？”

蜃行素问道。

“我？你这次误打误撞进仙客来之前，我从未享受过供奉，也不想担负别人不免费的供奉。独来独往多自在。”小清忽然说道，“明日之后不了，我要享受超一等的供奉。”

“什么供奉？”

蜃行素道。

“你可知天不扫大人为何助你？”

小清问道。

“她是母上大人么，灵儿和棋楠的母亲大人。”

蜃行素道。

“错。”小清干脆利落地道，“她助你，是因为她享受过超一等供奉，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特权与义务是等同的。”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蜃行素道。

“蜃龙老祖和龙皇博士为什么跟着你，不反你，不拖你后腿，你有没有想过呢？”

小清忽然又道。

“老祖是蜃族始祖，我是蜃族之人，他不至于害我么。龙皇博士是因为天命又有求于我。”

蜃行素道。

“方圆圆没有叫错你，小傻瓜。”小清道，“老祖对蜃民都是如此么？随时吸食他们的蜃息，可有爱护之意？”

回想起蜃界、元泽、淮渎里蜃龙老祖的所作所为，蜃行素只能用暴虐来形容，显然他对自己有深层次原因，于是说道：

“老师曾说，他是受了天爷爷的恩惠来护佑我的。”

“或许他对你是有点儿好感。但我实话告诉你，天不扫大人于你，可没有半点儿怜悯，不是看在仙灵儿、仙怜儿份上，而是因为她曾经得到上天的超一等供奉，所以有了必须偿还的义务。”

“清儿，说来说去我还是不甚明白，你到底要我为你做什么呀，直说便是，素儿莫敢不从，莫非你要吃了我么？给，你啃吧，小妖女。”

蜃行素说道间扯开衣服，晾出膀子道。

“噫噫！”小清轻抚过蜃行素的身体，将他的伤痕悉数抚平道，“上天和天不扫大人九次阴阳交合的事，你听说过吧。”

“噫。”

蜃行素道。

“世间的超一等供奉便是天精。”小清忽地伸出双手，拿捏住蜃行素的脸蛋道，“我要永远享受行素天孙的超一等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