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按照跟苏灿的约定，姜海凰在市里跟他玩了半天，晚上就又踏上去上海的火车。

第二天早上，姜海凰从站里出来，到广场上一看，结果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她拖着沉重的行李，边走边问，找之前坐过的公交车。为了省几块钱，她这次不打算坐地铁过去。

再次返回学校继续学习。姜海凰的导师又出现了一次，给几个人安排了个实验室，有几台旧电脑可以用。还见到了三个沉默寡言的师哥和一个师姐。

导师依然承诺帮几个人找实习机会……

以后不上课时间，大家就开始到各自导师的实验室学习。说是学习，但大部分时间用来玩玩游戏、聊聊天。

而且姜海凰的几个师哥貌似也经常在，他们马上就毕业了，难道不需要出去找工作吗？后来他们说在准备毕业设计，而且他们也没有实习过。几个人开始怀疑导师靠不靠谱了……

姜海凰这届研究生同学里面，有几个同学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好像听说有一个上海本地男生，一直在外面炒股。

那时候姜海凰也不懂什么是炒股，只觉得此人神秘莫测。还有另外两三个上海本地的人，也不常见到。姜海凰自觉跟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两个，据说已经有孩子了，还在读研。姜海凰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这样的研究生。

姜海凰还见过一个人，一直在学校各自习室和食堂学习。据程柠说，此人在准备高考，已经考了好几年了，一直考不上好的大学，还在继续学习、继续考。姜海凰不理解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人……

她总是这样，上学就上学，除了玩就不想其他未来的事情，有点得过且过的感觉。没有一个有见识的人带她，白白在学校浪费着时间……

此时的家里，母亲和姜妍已经开始筹备着结婚的事情。姜海凰这段时间不在家里，也就错过了妹妹热热闹闹的人生大事。后来只能看到当时的录像资料……

研究生第一学年就这样结束了。姜海凰感觉学业上并没有什么进步。跟导师没有什么感情，甚至没见过几面。

跟同学也不甚了解，熟悉的不过是同宿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