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能接受他吗？”文晏被支走后，司秣问他。

秦绪一提到文晏就下意识皱眉头：“我……不知道。”

他手指纠缠在一起，可能是不想传递复杂的情绪，半晌后他对着司秣淡然一笑：“别提他。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小秣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陆霁他，对你好吗？”

他们两人分别了两年，但秦绪刚刚并未看出陆霁和司秣之间有什么不自然，就像是相处了很多年的夫夫，爱意不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减少。

司秣点头，说：“他很好。”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秦绪终于放心，他现在对于司秣的情感……好像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感觉。

就像是两个本来就不是很熟的人，在分开一段时间后完全变成了陌生人，不了解彼此的生活，什么都需要重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