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一个致命弱点。

教导龙国有个习俗，每代圣女要在六岁那年，亲手将匕首送进一个人类的胸膛。

或许是害怕，是紧张。

又或许是笨到做不出这个动作。

小圣女颤抖着后退，匕首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天，她犯下一个大神只官绝对不能容忍的错——对人类怜悯。

一个天真的人。

没法带领龙国一统世界。

“把她关进去。”大神只官冷声道。

侍女长一愣，低着头，颤颤巍巍地问：“关...关多久？”

“十年。”

“十...十年...”侍女长一怔，脸上刚浮现一抹不忍，很快就变成狠辣。

“关禁闭！”

小圣女没有挣扎，没有撒气，也认为是自己的错。

大家都能做到的事。

为什么我就做不到。

不会画纹路，不会决斗，连杀人都不会。

从小被骂到大，什么都做不好。

侍女长给她喂了一克拉负方晶，保证饿不死，又在未界域的木门绑上一个半死不活的干尸人类。

将一把匕首送到她手上。

“杀了这个人。”

“你就能提前出来。”

侍女长冷声说完这句话，缓缓关上木门。

“啪——”

世界彻底变得安静。

只剩下黑夜，水域，月光还有龙群的坟墓。

再也没人骂她了。

接下来就是日复一日的发呆。

潜水，咕噜咕噜。

跟龙的亡灵聊天。

潜水，咕噜咕噜。

终于——

了不起。

在六年后，给她学会了游泳。

身体已经十二岁，心智却还停留在六岁，甚至有点侮辱六岁。

“啊咧？”

那一天，她好像逮到什么大宝贝。

滑不溜秋的。

她紧紧地抱着那东西，冲出水面，在月光下，浮现惊世的容颜。

“鱼！”

“好大的鱼！

小圣女两眼发光，喜笑颜开，可把她牛批坏了。

塞壬人鱼先是一惊，确实对方是个小女孩后，慢慢冷静下来。

开始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