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沐风跟曾元瑞耗了好一会儿了，也知道自己在这儿，他可能也交代不了什么。反正证据已经齐全，曾元瑞承不承认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队长一个人也搞得定。

沐风和万茗擦肩而过时，万茗悄悄跟沐风说，去会议室看一下沈雪弦，让沈雪弦在会议室等他，如果不放心，就到监控室看他审曾元瑞。

沐风听完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门。

而万茗看沐风出了门，坐到了刚才沐风坐的位置。

“曾院长，哦不，现在应该是犯罪嫌疑人曾某，肯开您的金口了吗？” 万茗讽刺道。

“万队长不用冷嘲热讽，既然你们拿到证据，我就只能认输。”曾元瑞冷哼一声说道。

“曾元瑞，你不是认输，你是被俘虏。认输好歹保留了体面，俘虏可是没有丝毫体面可讲。” 万茗冷声道。

“无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能找到证据，算我倒霉。圣心孤儿院这些烂事，都是我做的。名单是袁源那个废物给你们的吧，我早就应该把他剁了喂狗。” 曾元瑞提到袁源，咬着牙说道。

“除了名单，还有和圣玛丽医院的往来记录，甚至还有你和保罗史密斯的雇佣合同。

曾元瑞，你以为只有袁源那里有证据吗？你以为，你一个人扛下来，就不会查到保罗史密斯吗？

他是孤儿院的建立者和法人，这是不变的事实。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会查他。

而且他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万茗继续刺激着曾元瑞，想通过曾元瑞的口中得出更多的细节。

“合同怎么会到你们手里？你诈我！”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我诈你有什么好处？如果不是你找我，我们应该是在法庭见。” 万茗无所谓地说道。

“Boss怎么可以把合同给别人，这不可能！Boss说过我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说过我们一起打造一个强大的资金链的！”

饥饿、背叛、以及意料之外的证据，已经让曾元瑞有些情绪崩盘了。

万茗在心底默默感叹，他家沈顾问还真是能未卜先知。刺激了曾元瑞几句，果然崩溃了。

不过同情是不可能的，还要再添一把火：“资金链已经断了，你们的目标和计划不过是妄想而已。保罗史密斯从圣玛丽医院离职，建立孤儿院，他的失败从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不过是参与了他的失败而已。

孤儿院已经被我们切断了和圣玛丽医院的联系，以后会并入国家福利院，你们利用这些无辜的儿童获的利，全部会用于这些儿童的生活和教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