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茗笑了一声，点点头，傻猫也有傻猫的养法，就是吃得多了点，挺好的。

“安安跟你说了我爸妈的案子，你觉得有哪些是可以入手查的吗？” 沈雪弦转头看向万茗问道。

“十年的时间，很多证据都无法追踪溯源了。但是有一点，那个小偷的尸体，有可能还没有火化，我们明天可以让白桦翻翻之前的法医记录。如果没有火化的话，可以试试做个药检。”

“你怀疑那个小偷是被喂了试验毒品的人？” 沈雪弦问道。

“嗯，叔叔阿姨的伤口错乱不一，没有规律，更像是被吃了毒品之后精神错乱，变得狂躁的人，挥刀弄出来的伤口。

而且既然林成听到的那人说被喂了毒品的人和毒品融合得很好的话，那么如果那个小偷被喂了毒品，他的跳楼自杀很有可能也是被人暗示或者指挥着跳下楼的。”

万茗回忆着林成交代的证词，加上之前在新南国岛上执行任务时的经历，他可以肯定林成和他同学是Ayer研究的那批毒品的第二批试验者，他在白鸽执行任务遇到的那群岛民是第一批。

想到这里，万茗对沈雪弦说道：“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Ayer在新南国的一个岛上，用整个岛的人做毒品实验吗？”

沈雪弦点了点头：“记得。你当时说那个岛上的所有人被试验之后，都变得没有意识，嗜血残暴，互相残杀。”

“林成描述的经历，和我说的这个是不是很像，或者说是升级版？”

“没错！” 沈雪弦灵光一闪。

“被试验者从没头没脑，只知道撕咬靠蛮力杀害同胞，变成了可以通过心理暗示被指挥，抢夺工具，在指挥下互相残杀。从这一点上说，是毒品研究升级了，更可控了！

再加上林成曾经听到的，那人说过十年前我父母被害时，有出乎意料的合适情况出现，还有那句要达到他的程度很难，只有他来控制不够理想。

也就是说，十年前，他们给人喂了还在研发阶段的毒品，达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可以不用专业到那人程度的心理暗示，或者说完全不用心理暗示，就能控制吃下毒品人的行为和意识。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小偷！”

“嗯。我想这样才能说明那个小偷为什么会在平时只会小偷小摸的情况下，暴起伤人，还跳楼自杀。”

万茗点了点头，说道。

“按照毒品发挥的效果来讲，它的效果展现出来的样子，应该是越来越被人掌控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