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猛一拍桌，“这个系统当真是可恨。”

沈清恍然大悟，“我说那个系统女怎么那么急切，甚至都不知道徐徐图之。原来她的灵根要到期了。”

虞寒很是不解，“这究竟是何玩意？居然还能给人送灵根。”

苏婉儿喝了口茶，缓解了一下干燥的嘴巴。“我也奇怪呢，不过别看这个系统本事好像很大，但是人家胃口也不小呢。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变相的大地主。”

“那女子也是给它务工的，占了点气运好像都要交给那个系统。从兑换灵根还有期限就可以看出，这玩意儿是要把你身上的骨髓都要榨干。”

“通透！”沈清赞道。

苏婉儿得意地冲沈清笑笑，“估计也就那个系统女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从他处得来的小利终究是要偿还的。更何况这都还涉嫌夺他人命格了。”沈清咋舌。

“是啊，昨天我和师尊说了这些事后，他脸色都变了，熬夜去审那个系统女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审完。”苏婉儿又拿起桌上的糕点开始啃。

虞寒捏着手心，“若是审完了，可不能让那人好过。她可害惨了我们。”

若不是系统和系统女，她们怎么会年幼之际就颠沛流离，父母更是积劳成疾，不得善终。

“就是就是。”

……

被三人念叨的周婧双手被吊住绑了起来。她垂下头，“该问的你都问了，为何还留在这……”

吕奉贤闭着眼，“所以早在你拜入山门之前，你就夺了别人的身子。”

周婧嗤笑，“你以为我想的吗？若不是被逼无奈，谁不想做自己?”

“那个系统是何来历?”

周婧道：“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还是你自己都不知道？”

周婧闭上眼，拒绝回答。系统是个什么东西，从何而来，她确实不知道。

或许是高于这个位面的存在，或许是某个大能创造出来的。

不过……

自她被捕后，系统就再没出声过。呵，当真是可笑至极。

什么都指望不上它。

吕奉贤见问不出来什么，也不再多言。“你抢夺他人身体，掠夺他人气运，我暂且无权处置你，就交由苦主亲自来罚你。”

周婧冷笑，“师尊 ，无论如何我也叫了你三年的师尊。你都不帮我一下吗？”

吕掌门不答，帮什么帮，助纣为虐吗？

周婧：“我懂了……你倒是比我还要冷血无情。”

吕掌门不理会她的呛声，将她再度关入水晶壶里。

又过两日，其他峰主们拿着沈清递交上去的雄性血灵虫实验了一番，发现大有成效后，终于将其投入了使用。

渐渐的，那些曾经还时不时又冒出来的亡蘼成功地变回了原来乖巧的样子。

在那之后，随着血灵虫越来越少，亡蘼开完又谢后，应龙宗和玄天宗的辖区终于彻底干净了。

沈清，苏婉儿一道去看了周婧被囚起来的神魂。

吕奉贤选择将报仇的权利交给苏婉儿。

周婧对二人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惊讶，倒是有一种总算来了的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