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回应。

慕天爵尴尬，觉得自己像是傻子一样在跟空气发脾气。

讪讪地看了眼熟睡的女人。

她的脑袋歪在一旁，长发紧贴在脸上，遮住了完美的容颜。

慕天爵伸手将她的长发勾到耳后，指腹触及到她微微泛红的皮肤。

他指尖一颤，顿住。

饮酒过量，她的皮肤很烫，白里透红。

也，更加诱人。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

“好热……”楚雅涵嘤咛一句。

车里的暖气开得太足了。

“M的！”慕天爵低声咒骂，“暖气开小点！”

这种要死不活的模样，也能把他诱惑了。

早知道，应该直接在枫林郡开间房！

司机默默把暖气调小，并很有眼力劲儿地把隔断降下。

“慕天爵，你生气的样子可真丑。”听见慕天爵的声音，楚雅涵迷迷糊糊来了句，“眉毛都拧巴成了高低眉。”

说着，往慕天爵身旁靠了靠，抬手一巴掌拍在慕天爵脸上。

随后开始乱摸。

想要摸摸他的眉毛，比划一下。

慕天爵心烦，抓住在他脸上不老实的葇荑，“楚雅涵，我警告你……”

“慕天爵。”楚雅涵突然睁开眼睛，开口打断他的警告，“我想告诉你，我那天说‘结束’，是说我父母的仇报了，仇恨在我这里该结束了。”

“不是说和你结束，你明白吗？”

慕天爵忘记了烦躁，“你说什么？”

他怔怔地看着楚雅涵的美眸，“你再说一遍？”

楚雅涵的玉手从慕天爵掌中脱离，伸出一根食指戳着慕天爵的心口。

一下，又一下。

肋骨断的地方被戳得发痛，可慕天爵丝毫不在意。

痛，可以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你根本不听人解释，还离家出走！”

“……”

她现在是在说醉话吗？

他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

他出国是因为……

等等。

她以为他离家出走了？

“楚楚，我……”

“嘘——”楚雅涵伸手按在慕天爵唇上，“别说话。”

“你说话就让人伤心。”

慕天爵，“……”

“旁人就算了，你竟然也觉得我在校庆上跳舞，是卖弄风姿……”说着，楚雅涵红了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