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空间力量隔空杀个人，简简单单。

莫非，栽赃嫁祸？

王秀观看过蔺家小子挑战自己的一战，而王秀弟子给自己的药中掺杂牛毫碧晶，看起来就像一个踩点，一个动手。

太合理了。

合理到用来洗清自己嫌疑都不为过。

张千弦有些头疼，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

虽然不清楚王秀和赵衍是否真的有问题，但找人盯着不会出错。

眼下不能确定的问题，则是西夏旧址会出什么事，碧落泷是否会有掺和其中。

如果碧落泷插手，是他们的主意还是被人利用。

无论如何，西夏旧址和碧落泷，张千弦都必须亲自去一趟，如果有问题就把问题解决，没有问题，也就能安心发兵。

至于对付自己的人，估计短时间内找不出来。

谁会对付自己......

好像，太多了。

诸侯国遗留贵族。

亦或者是武林残党。

还是抄家没抄干净的幸运儿。

甚至，南疆和北辰全员......

我靠，我这么多仇人吗？

看来要早点灭国啊。

把仇人都杀干净，就没有仇人了。

“十八。”

沉稳的回答并未响起，而是就在身后后背位置，一声宛若搞怪的声音响起。

“十八不在～十九在。”

张千弦愣了一下，回头瞬间才发现十九不知何时就跟着自己。

自己走一步，她就走一步。

步调完全相同，就连呼吸也专门调控。

以至于张千弦第一时间都没有发现。

这猛地一回身，如果张千弦是蛇精脸，都能在十九额头戳个洞了。

“……十八呢？”

“成天十八十八的，你看看十九嘛。”

十九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铁门，神色怪异的打量着张千弦。

“你是要让这个苏酥和那个九品，当你的二十和二十一么？”

张千弦按着十九的脑袋，推开一臂距离，却没想到十九竟然直接挺直身体，把自己当做木棍一样卡在自己手中。

“有病啊，还有，啥人都能当我心腹似的。”

“是么，那你给人发牌子的条件是什么呢？”

十九很好奇，从十八那里，她根本无从得知前十七个人是什么条件。

但是，如果根据十八和自己的经历，她们就都是本应死在张千弦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