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漆黑逼仄充满粉尘味的小房间，坐在椅子上的尸体只剩下白色的骨头架子，上面缠满了蜘蛛网。

王年年从小房间里退出来，小羊也跟着出来，一脸的郁郁寡欢。

“怎么，你想为你姐姐复仇吗？”王年年手里还捏着绳子。

萧沫沫也紧张地看着小羊，“前辈……”

小羊摇头，甩掉脸上的泪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它姐姐彻底解脱了，再也不用困在这里灵魂备受煎熬。

小羊重新抬头看向萧沫沫，慢慢朝她走去。

楚瑶迦下意识把萧沫沫拉到自己的身后，手里拿着钢钉，戒备地看着它。

“咩咩……”小羊轻轻叫唤了几声，一点动作都没有，像在等萧沫沫的回应。

萧沫沫先是震惊，随后愣住了，“前……前辈会说话了？”

其余人表情毫无变化地看着她，只是眉头轻轻蹙起。

“你们没有听到？”萧沫沫试探性地问道。

王年年，蒲月延，楚瑶迦，包括小乌鸦也在摇头。

小乌鸦一脸好奇地侧过脑袋，“它说什么了？”

萧沫沫一脸痛苦地摇头，“我也听不太懂它说话的准确意思。大概意思，是它想跟着我，保护我。是这个意思吗？”

小羊“咩”地点头。

“所以它不想跟你契约，只是想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是这个意思吗？？”小乌鸦问道。

“是的。前辈说想报答我，但报答我什么，我又听不懂了。”萧沫沫抓了抓脑袋，对目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问王年年跟楚瑶迦，“瑶瑶姐，小星，我能不能把前辈带在身边？”

王年年摆手，“你问我做什么？”

“我拿不定主意。你们比我聪明，知道的也比我多，只能问你们了。你们觉得呢？”萧沫沫再次把问题抛给王年年跟楚瑶迦。

楚瑶迦看着小羊皱眉，“要我说，所有的诡异都是坏的。最好别。”

萧沫沫很是犹豫，“但前辈帮了我们很多，也救过我们……”她很想为小羊辩解，但她心里清楚，大部分的诡异都是坏的，它们恨人类恨得牙痒痒的。

“其实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了，不如遵从心底的想法。还有……”王年年看向楚瑶迦的脸，“熊孩子诡异惧怕小羊，不如让它护送你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