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那位老太太无关？”观主问道。

“我没见到什么老太太，但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的门却是在她的坟墓上。”宋路如是说。

“你每半个月进去一次，这样去了十多年，却没有发现那个世界的社会形态？”

宋路解释道：“有些人自称穿越了，其实找出他们的问题很简单，就是询问穿越那个世界的统治阶层，统治形式，阶级分布。一般人编不好这些东西，往往会生搬硬套地球上已知的形式，这怎么可能？地球在宇宙中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与地球相似？”

“但你不也没找到那个世界的社会形态吗？”

“我不同，我是外来者，又不是从那个世界穿越而来，只是个过客，过客未必了解那么多。再说，我并不是对那个世界一无所知，整体感觉那里更像是奴隶社会。”

观主没有在这里问题上纠结，他继续问道:“那周央的母亲怎么知道了？”

宋路瞪大眼睛，“我表姐怎么知道了，我没记得说过。”

看起来他又犯糊涂了，或许只是他无意中说起，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青蕊是以灵魂方式来找你吗？”

“我只在梦中见过她，当我醒着的时候，从未见过她。”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睡觉吗？“

“是啊，自从她没找过我，我就一直没睡过觉，几个月了，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多累。”

“你说那个世界里的人，一直正面对着你，你从来没看过他们的侧面与背面？”

宋路突然停顿了一下，“我怀疑那是个二维世界。”

这会轮到洪玄七睁大眼睛，“你是说二维世界？有什么根据吗？”

宋路神秘一笑，“因为我在那个世界，根本无法看向左右，所有道路是笔直的，人都重叠在一起。或许那个世界不是二维的，但他们的认知是二维的，他们的认知约束了那个世界。“

观主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更无法想象认知可以约束物理世界。

“那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构成的？”观主问道。

宋路找来纸笔，在纸上画了个直角，然后把纸竖立起来。

“他们可以看到天空，有高度，却没有宽度，最开始我以为灵魂就以这样的方式存在，但后来发现不是，那个世界不是三维，而是个竖立的直角平面。”

观主凝望着那张竖立着的纸张，陷入了沉思，他又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