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注意到天衍正趴在他的身上，睁着眼睛看着他，于是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脸问道：

“你不是已经突破了吗？还盯着我干什么？”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的那本功法会对我有效？”天衍仍然用那双好似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睛盯着他说道，“我本来以为贴在你身上修炼就很快了，没想到还能……更快一点。”

“我也没想到我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你就开始脱我的衣服。”白枫又捏了捏她的小脸，“这种事情你不应该先确认一下吗？”

“没有关系，我们是道侣，更何况就算没有功法我也打算试验一下的。”

“你还以为你作为天衍圣女，所以……”

“所以你觉得我不喜欢，或者是不能做这种事情？”天衍微微撑起身体，一双没什么波动的金色眼睛看向白枫，“不过你猜测的也没错，作为天衍圣女确实是要避免多余的情感，一心修炼。”

“那你岂不是……”

不等白枫说完，她就伸出手指抵在了白枫的嘴边：“你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重点吗？天衍圣女避免多余的情况是因为需要修炼，但现在里面出现了一个矛盾，我要想修炼就必须跟你待在一起，如果不跟你在一起，我修炼的速度就会大幅度变慢，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修炼拿回情感，还是为了避免多余的情感而拒绝修炼？”

“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理解了。”白枫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还是因为这个人是你。”天衍脑袋微微低下，“是你唤回了我的情感，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你突然这么直接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白枫微微偏开视线，他确实不太擅长应付这种直球攻势。

“不需要你说些什么，你只要回应我就够了。”

“什么？”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句话是冲突的吗？我不说话怎么回应？

而下一秒，他便看到天衍伸手撩起耳边垂落的金色发丝，接着她缓缓低下了头。

片刻后……

天衍缓缓从他的嘴唇上移开，不过她的脸上依然是没什么变化，甚至连一丝丝红晕都没有，不过白枫还是能从她那微微闪躲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情并不像是表面那般平静。

‘看来想看到天衍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有在做那种……咳！’

白枫连忙打断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此时因两人都没有继续开口说话，房间再一次变得寂静起来，只能听到和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与心跳。

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白枫率先打破了宁静，他看着重新缩回去的天衍问道：“话说你在突破到炼虚期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可以将命运看的更清楚了而已。”

“那你今后是不是可以算的更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