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妈看来，“病恹恹”这词不是什么好词，是用来形容林黛玉这类命运愁苦女子的。

所以放在殷素素身上并不合适。

孙安楠了然，黝黑的眼睛转了转，估计着刘妈到这里的时间，有些事情她确实是不知道。

“好，我不说，是我形容错了，你家夫人没什么大碍。”

见他态度这么好，刘妈也不便多说。

“刘妈，你给我盛一碗锅里香喷喷的粥呗！”

孙安楠端起喝光豆浆的碗，示意站在一旁的刘妈。

他老馋它了。

可惜，刘妈不为所动。

“小孙呐，那是我专门给夫人准备的，没有多少，你尝尝别的。”

刘妈打着马虎眼，用桌上的美食转移注意力，为的就是不让孙安楠动那锅粥。

人精一样的孙安楠哪里会看不出来，他重重地咬了一口馒头。

“刘妈，你以前在科室可是最疼我的，现在却对殷素素这般好，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满满的醋酸味。

刘妈都被逗笑了，标榜着岁月痕迹的眼角纹更明显了，“小孙呐！你尽说笑。”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孙安楠顽劣的心思又起来了，他要逗逗刘妈。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