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不知道“狼来了”这样的手段用多了，效果会大打折扣的吗？

“翅膀没有硬，所以你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殷素素说话的口气更轻柔了，她知道鲁兰很吃这一套。无非是她觉得自己还能压制住她了。

“凌东是不是受伤了？”

“他受伤的这件事，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凌东受伤了？”

殷素素惊讶于鲁兰消息的灵通。

要不是凌靳言和她明说了，她都不知道凌东受伤这件事。

鲁兰怎么会？她还瞒了她多少秘密？

这一刻，殷素素觉得鲁兰太不简单了。

明明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却能第一时间了解到戒备森严的庄园里的消息。

殷素素去过凌靳言的庄园，要不是凭借秘书的身份，她根本进不去。

“所以，凌东真的受伤了？”

鲁兰大惊失色，自恃优雅矜持的她忍不住咒骂：“凌靳风就不是个东西，他是个畜牲，怎么能这么对我琪琪的孩子……”

鲁兰突如其来的崩溃，听得殷素素更晕圈了，这又扯上凌靳风干嘛？

凌东受伤难不成是凌靳风的手笔？

犯不着吧！

那可是他的亲儿子！

“凌靳言是这么说的。”

殷素素不咸不淡地回应凌东受伤的问题，听鲁兰哭得凄厉，她的内心没有波动是假。

“别哭了，下次我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了。”

殷素素感觉自己就是犯贱，鲁兰都这么利用她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去帮她。

“凌靳言能告诉你吗？”

鲁兰吸了吸鼻子，天知道，她得到凌东受伤的消息有多么紧张，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那个小人儿身边。

“我又不是没长眼睛，”殷素素一听，就明白了鲁兰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凌靳言会带我去认识他的侄子，见你那心心念念的外孙。”

“真的吗？”

鲁兰不可置信。

她，殷素素她竟然真的快要做到了！

“应该是真的吧！”

殷素素答道，毕竟凌靳言可不屑于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