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殷素素想要和老大在一起没有那么容易，老夫人绝对是第一个不答应的人。

“外婆，你都不知道那个殷素素可坏了！她就仗着老大对她的宠爱，背地里多次挑衅我。”

孙安楠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一个真情实感，可看在温嘉的眼里，像极了为爱争风吃醋、情场失意之人。

饶是温嘉再想放长线钓大鱼、再想继续伪装下去，都忍不住想要给他一个暴击。

她就知道她猜得没错。

孙安楠的一言一行，无时无刻不在验证着她的猜测。

“你嫉妒？”

她憋住满腔的怒火，尾音上翘地提问。

乍一听温嘉的话，孙安楠有几秒的卡壳。

他当然嫉妒了，不然他费老大的劲来这里挑拨离间干嘛？

“嫉妒，算不上吧！”

他说着违心的话，心里也没底，不确定这份嫉妒是来自老大身上，还是殷素素身上。

见他没说真话，温嘉发出感叹：“安楠，你可别走弯路！”

接着，她语重心长地讲起大道理来，“素素，这个孩子，我很满意，如果她能和靳言走下去，我一定支持。”

“但若是旁的歪门左道妄想得到我的成全，是万万不可能，我第一个不同意。”

“安楠，你可懂我的意思？”

懂，但又不是很懂。

孙安楠很好奇，殷素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让老大家这么难伺候的老夫人都认可了。

她究竟做了什么？

但他接下来会知道使手段的不是殷素素，而是凌靳言。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上了温嘉几经岁月打磨的精明的眼神。

在他的大惊失色之下，他听着温嘉一字一句地吐出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言论。

“你和靳言是不可能的，靳言的配偶只会是一个女人。”

“孔凌两家是万万不能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