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凌靳言贴得更紧了，喑哑着嗓子，撩人极了。

“那你先松开，你抱着我……”

“我不舒服。”

殷素素想要向外撑开凌靳言的手臂，但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过大，她的反抗倒更像是撒娇，他依然纹丝不动。

“素素，昨晚是我不好，我没有把握好分寸，弄伤了你。”

凌靳言的下颚紧紧地靠着殷素素的脑袋，骄傲如他，道歉的话却信手拈来，真挚的态度听着不像有假。

“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他不确定殷素素是否已经知道了昨晚她中药的事情，还牵扯到了外婆温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避重就轻地选择了略过这一点。

中药是他放纵的原因之一，他不否认。

但更多的是他对殷素素的占有欲，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多得多。

她大概是不知道昨天自己中了类似催情的一种药。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殷素素整个人就像炸毛了一样，反抗得更厉害了。

她受到的伤害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抚平的吗？

冲他昨天的架势，他分明是想要让她死在床上。

“我不接受！”

殷素素生气地偏头不去看凌靳言，背过他的视线，嘴里说着绝不轻易妥协的言论。

谁说别人道歉了，她就一定得接受的？

以为她是圣母吗？

她才不接受。

他压根没意识到他自己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你从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让你停下，你有去听吗？你一直都是自私地以自己的体验为主，从不在乎我的死活。”

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殷素素或多或少有一些底气不足。

俩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时，她确实是被取悦到了的。

通俗易懂的一句话，愉悦不假，累是真的，超负荷时，痛苦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