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她的状态，殷素素含蓄极了。

“不好，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

柳心怜痛苦地抬起头，满目悲凉，她的气韵和神态压根就不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

殷素素停顿了几秒，本能的反应告诉她别太好奇，别去了解其中的原委。

但柳心怜像是有了一个可以倾述的出口，声音低哑地道出自己承受的不公。

“凌靳风是个变态，他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他拼命地折磨我，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了。”

提到凌靳风，咬牙切齿之余，柳心怜展现更多的是出于对他的畏惧。

殷素素看着她抖动的身子，已经可以预见她有多痛苦了。

但她能说什么呢？

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她没有立场，说多错多。

况且，凌靳风是变态的事实，她早就有所领教了。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没有得到殷素素立马的附和，柳心怜魔怔了一般。

她情绪激动地站起身，冲向殷素素，死死地扣住她的双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再三重复。

“我没有不相信你。”

殷素素吃痛地想要挣开，但柳心怜的力气大得可怕，远不是瘦弱的她能使出来的蛮力竟也使出来了。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对不对？”

她魔怔地继续重复着相同的话，过了好半晌，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

她顺在站着的位置蹲下来，双手抱头，发丝凌乱，整个人无助极了。

“呜呜呜——”

有了前车之鉴，殷素素这下再也不敢胡乱安慰了。

她与柳心怜拉开一段距离，出于安全考虑，并退至门的位置。

如果柳心怜再有异动，她就直接跑出去。

果不其然，短暂的平息过后，柳心怜的注意力再一次地挪到了殷素素的身上，她清明的眼神转瞬即逝间变得愤慨了起来，她嫉恨地大喊：“你是殷琪，你是殷琪，对不对？”

殷琪？

殷素素刚想要跨出去的脚步一顿。

她认识殷琪？

她为什么会觉得她是殷琪？

她和殷琪的长相是有几分相似，但由于生前的殷琪酷爱浓妆，俩人的相似点已经被彻底地被掩盖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素素小姐，是我口误了。”

柳心怜又突然变得正常了起来。

她抚平自己凌乱的发丝，谈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

殷素素主打一个莫名其妙，有被惊吓到。

所以，她这是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