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和凌东呢？”

孔怡莲左顾右盼，见小丫头的身后都没有殷素素和凌东的影子，她觉得蹊跷，不由得发问。

他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

“他俩离开了。”

“他俩不回来了。”

“奶奶，谁叫你们要伤害凌东哥哥的！”

“素素把他带走了。”

顾笑笑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小脸皱着，一脸的气鼓鼓。

“谁要伤害凌东哥哥？”

“笑笑，你在说什么？”

“奶奶听不懂。”

孔怡莲听得一头雾水，心却跟着沉了下去。

“难道凌东哥哥的爸爸不是要伤害他吗？”

“凌东哥哥和素素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了。”

什么？

“你们都不护着凌东哥哥，只有素素会保护他，她是凌东哥哥的小姨。”

什么小姨？

孔怡莲脸色难看得厉害。

他们极力隐瞒的一个秘密被小家伙道了出来，此时此刻，她的脸上透露着心虚和愧色。

“笑笑，你在说什么？”

“素素怎么可能是凌东的小姨？”

“论资排辈，她该是凌东的小婶婶才对。”

她只当是孩子在胡说八道。

但当小儿子阴沉着脸色走过来的时候，孔怡莲的内心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言言，笑笑说素素和凌东离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大过年的，他们好端端地离开干嘛？是要去哪？”

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皮却止不住地跳动，像是有什么严重的大事即将要发生。

“爸爸！”

“你都知道了？”

顾笑笑快步地走到顾明羽的身边，小手拉着他的袖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顾明羽简直是要被自家鲁莽的丫头给气死。

谁让她自作主张行事的？

殷素素的离开少不了她的掺和。

“言爸爸，素素离开了。”

顾笑笑无视亲爹对她的挤眉弄眼，她实诚地向凌靳言坦白。

“她可有告诉你，她去哪？”

凌靳言面色紧绷，敛下眼底的阴鸷，并没有怪罪顾笑笑的意思。

她去意已定，小丫头只是她众多方案中的一条离开途径罢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