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这种可能，她比吞了只苍蝇还要难受。

凌靳风死了，只怕柳心怜是会更无所顾忌了。

殷素素拉着凌东转身就走，没有打一声招呼。

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见到柳心怜，也不想听她说话。

凌靳言跟了上去，他是打算亲自把他俩安全送到车里再去处理事情。

柳心怜无人在意，就这样被华丽丽地冷落了。

“素素，你慢点开车，东东困了，我估计他在车上就要睡着了。”

“注意点安全。”

他在主驾驶的车门边站着，眼神向她示意着后座的凌东。

“知道，我有分寸的。”

她坐在主驾驶位置，比他矮了好几个头。

但并不影响她闷闷不乐地瞪向他。

与此同时，她的眸色还沉了沉，包含了很多的内容。

“怎么了？”

“凌靳言，我问你，你该不会和柳心怜旧情复燃吧？”

她质问得多有底气，反应过来后就有多尴尬。

这样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她有些后悔，不是有一些，是巨后悔。

好端端的，她问这个干嘛？

她脑子坏掉了！

当前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处理凌靳风留下来的烂摊子吗？

她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

凌靳言一顿，慵懒地双手交叉抱胸，眉眼微翘，揶揄：“没有旧情，何来的复燃？”

“你，你最好是这样，不，不然，我和你没完。”

他的回答还算中肯，她信了，比较满意。

她又抬起头来，凶巴巴地警告他，只是说话结结巴巴的，导致气势稍不足了些。

还记得以前她曾不止一次调侃他和柳心怜的关系，但都心知肚明那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