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帮柳如伊解答疑惑。

“他成就炼脏的时间不长，但天赋很好，我估计在一阶二阶之间。”

柳如伊将杨局长的话，在唇齿间咀嚼，咬的稀碎后，咽了下去。

陪着杨局长吃过饭，柳如伊就告辞离开。

杨局长目送柳如伊远去，脑海中忽然闪过上午柳如伊问他的问题。

总觉得里面有问题。

可再仔细想想，又找不到问题在哪。

估计是他想得太多了。

“难道他还想找他们单挑不成？”杨局长摇摇头笑，将无限接近事实的猜想，抛到天边。

柳如伊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武馆的修炼室。

到了晚上，她偷偷的离开修炼室，来到郊外。

此时已经变装完成的老孙，开着一辆极其普通的轿车等在那。

柳如伊上了车，从兜里掏出一样递给老孙，“帮我把这个戴上。”

老孙拿过来一看，揉了揉，赞道：“好精致的人皮面具。这样的人皮面具，可不多见。”

柳如伊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的年轻时候的经历一定很精彩。

连这都认的。

接下来老孙的动作，告诉了柳如伊，他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

相比柳如伊自己佩戴时，或多或少有点别扭，仔细一瞧，能看出漏洞来；老孙帮忙佩戴后，不仅别扭感接近于无。

柳如伊举着镜子，怎么看也只能看到微微的一点漏洞。

这还是柳如伊自己心知肚明脸上是人皮面具，知道衔接处在哪里，所以会过度在意。

其他人根本就不会在意。

柳如伊确认没有漏洞后，吩咐老孙开车。

老孙早就得到吩咐，自然知道这车是往哪开的。

柳如伊坐在后座，给自己捣鼓头发。

她自从女扮男装后，一直都是短发。

其实她可以将头发稍稍留长一点。

练武的人中，有一部分会留头发。

柳如伊之所以不留，纯粹是因为她觉得头发太长，练武不方便。

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