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起走到了程霖的床边。

程霖睡眠很浅，刚才几个人在病房外的动静已经将他吵醒了。

现在他双眼爬满了红血丝，木然地看着天花板。对于几个人的到来置若罔闻。

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理会。

苏安看着曾经在音乐界熠熠生辉的程霖这样躺在床上，不忍地别过了脸。

程礼和程明德立在一旁。

在程霖面前，程礼也收敛不少。

只有月浅，面色不虞，她一张脸直接凑到了程霖跟前。

程霖的眼里本来只是倒映着洁白的天花板。

此刻，一个女孩鲜妍的脸倒映在他的瞳孔。

和他在视频里无数次看过的脸重叠。

他睫羽颤了颤，瞳孔似乎聚上了光。

月浅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直接伸手搭上程霖的脉。

程霖手腕动了动，就欲挣脱。可月浅另一手牢牢钳制着他的手臂，让他没办法抽开。

月浅完全不理会程霖的抗拒，伸手去掰他的嘴和眼睛。

“月浅，你干什么！”程礼见程霖表情不善，知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