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大正对她点点头。

“真好，我很佩服你。”

接下来的聊天，并没有更多新的线索。

廉大正将本子合上。

“哦对了。”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

“你听说过【小丑剧团】吗？”

韩婷疑惑的思考了片刻。

“好像……听说过。”

“偶尔会在网上刷到一些有关这个剧团的视频。”

“因为这个剧团给人的感觉很怪诞。”

“所以有些印象。”

“但没有具体了解过。”

“恩……”

“这个剧团和于娇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廉大正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关系，我随便问问。”

说完，他就推醒了坐在旁边已经睡着了的勺哥。

“谢谢你今天的配合。”

“对我们调查的帮助很大。”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和韩婷道过别，两人就起身向门口走去。

经过电视柜的时候，廉大正正巧看到上面摆放着一张大合照。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啊？”

韩婷也凑了过去。

“哦，这是我高中的毕业合照。”

“对了，这就是于娇的老公，杨坚挺。”

“上学的时候他还叫杨大伟。”

“后来改了名字。”

韩婷指了一个胖胖的男生。

但廉大正的目光却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咦？”

“这么巧吗？”

“这人我好像认识。”

“这不是老默嘛。”

“他和现在基本没什么变化啊。”

“他也是你同学？”

韩婷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心里充满了回忆。

“你认识徐飞默？”

“他是我同桌。”

“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是我暗恋了三年的对象。”

“不过上学的时候有好多的女生喜欢他。”

“他肯定不知道我暗恋过他。”

“这也算是专属于我自己的一段美好回忆吧。”

韩婷并没有说出那些和自己被霸凌有关的事情。

也许那些事情早就已经释怀了。

廉大正突然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你书里有个叫做许飞的角色，一直在暗中保护着主角。”

“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