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关了灯，躺下睡觉：“是挺扎心，能同时扎穿两个人的心。”

系统：[两个？]

“怎么，我的心就不是心了？”林朝愤怒。

系统：[......]

......

一个月过去，顾知林每个星期六都会按时来。

他像个木头一样，任由林朝摆布谩骂，没有任何反应。

主要林朝骂的那些话，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骂来骂去就是看不起他，顾知林已经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了。

唯一让他疑惑的是，林朝不再让他做别的服务了。

理由是他技术不好。

顾知林虽然不解，但也庆幸。

他的嗓子可以保住了。

第二个月开始，他得上夜班了。

餐饮店的夜班是最忙碌的，晚上来的客人会很多，一个星期下来，顾知林浑身酸痛。

星期六晚上，林朝给他打电话，顾知林太忙了，没有听到来电铃声。

而他也忘了和林朝说，这个月他上夜班，晚上他去不了，陪睡交易可能需要换到白天。

“服务员！你们锅里怎么有蟑螂啊！”一个男顾客忽然伸手抓住路过的顾知林。

顾知林微愣，走上前去查看，而后皱眉嘀咕：“怎么会有蟑螂呢......”

顾客怒而拍桌，“你什么意思？蟑螂难道是我们自己放的吗？”

这位顾客嗓门大，几嗓子就把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顾知林赶紧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去给您重新换一锅。”

男顾客道：“不行！谁知道你们第二锅是干净的还是脏的！我们不吃了！”

“我的妹子看到蟑螂，吓晕了！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

周围的顾客忍不住小声议论。

“真有蟑螂吗？怎么办，我有点膈应。”

“不会吧？这家的卫生可是最好的啊。”

“说不定是自导自演，想要讹钱呢？”

男顾客对其他服务员道：“你们老板呢？把他叫出来！”

顾知林说，“你放开我，我去叫。”

从刚刚开始，这个人一直抓着顾知林不放。

“不行，你是人证！”男顾客扯了扯顾知林。

“我怎么成人证了？”顾知林挣扎了一下，看男顾客想要动手，他停了下来。

这是芳姐的店，不能惹事。

男顾客见他安分下来，才道：“刚刚我们从锅里捞出来蟑螂，你就在旁边，全程看到了，所以你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