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九陌想了下，“那样的话，你可以不用从大一学起，去读研究生课程，然后去旁听自己感兴趣的课程。”

夏梨伸手搂住方九陌的腰，低声说道：“你决定就好，我也会去图书馆看书，以后不会什么问题都上网去查。”

方九陌瞬间感觉胸口很痛，若不是因为自己，阿梨根本不用做出这些妥协。

抬起夏梨的脸，轻声说道：“阿梨，你可以不用学。”

……夏梨扯了下嘴角，“方九陌，我不喜欢你那种无奈的语气，我想学。”

方九陌想到上一次是说不喜欢自己冷冷的语气，想到去别院半路又换的衣服，想到说以后罩着自己……

搂紧夏梨，低声说道：“对不起，阿梨，我很混蛋。”

夏梨将脸埋在方九陌的胸口，不让方九陌看到自己的眼泪，爱上人，太麻烦了，还是当树简单。

淡淡地说道：“方九陌，我想回山里去。”

方九陌感觉到胸口的湿度，嗓音暗哑地说道：“好，我等你。”

……夏梨的后背僵了一下，原来的纠缠，果然是因为没得到过，“不用等，我不会再出来。

这里……你可以卖掉，也可以送人，段三挺喜欢的。”

“梨梨？”方九陌捧起夏梨的脸来，眼角还有泪珠，低头吻去泪珠……不是咸的？

紧张地问道：“你的眼泪，是什么？”

“没事，泡泡脚就好。”夏梨垂下眼睑，淡淡地说道。“离婚证，你自己办就好，我知道你能做到。”

“你不要我了。”方九陌声音发紧地问道，“梨梨，得到后发现我不够好吗？我……可以去学。”

夏梨疑惑地看向方九陌，“明明是你嫌弃我，得到后就不喜欢了，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属猪的吗？”

方九陌震惊地看着夏梨，“梨梨，我什么时候说嫌弃你，不喜欢你了？”

“段三说他每次分手都是和对方说，他很混蛋。”夏梨控诉地看着方九陌，“你刚才有说自己很混蛋，你想分手的！”

方九陌感觉自己真的心梗了，段叔同这个混蛋！不扒下三层皮，自己跟他姓！

轻声解释道：“我那么说是因为想到你为我做的一次次退步，我还不喜欢你上网查消息。

更想到你昨天的眼泪，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混蛋。

怎么可能是嫌弃你，更不可能不喜欢你想和你分手。”

夏梨坐起来看着方九陌，“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得到了就不喜欢了？”

方九陌靠近夏梨的脸，低声说道：“梨梨，我可以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

……夏梨想到昨晚……“我去泡脚。”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方九陌在夏梨离开后，脸色冷下来，段三，是该和他好好聊聊人生理想了。

站起身来，看到胸口湿润的那一块，脸色又冷了三分。

回到卧室重新换了身衣服，下楼去找段叔同。

段叔同看着脸色冷得吓人的方九陌，打了个激灵，忙说道：“九爷，我最近什么都没做！”

方九陌眼神冷冷地看着段叔同，“听说你每次分手都说自己是混蛋，我为民除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