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的眼角还挂着眼泪，不好意思道：“左院长是我师傅。”

“我呸，什么左院长？就是一个怂货！不过，你这个小姑娘，善哉！”糟老头子脸色一变，在林素的肩头拍了拍。

一只黄雀立刻出现，站在林素的肩头左顾右盼，谄媚地对着糟老头子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林素低着头，脚尖轻轻踏着海浪，不敢言语。

“哼，欺负我丫头！尔敢！”糟老头子忽然冲着弱水海的结界外面一瞪眼，只见那詹台灭明立刻飞窜而走，一眨眼不见了踪迹。

“老爷子，你是文圣老爷吗？”傅灵忽然脆生生地问道。

“哦？你这小丫头很有见地！你是谁？”糟老头子大喜过望，和蔼地望着傅灵。

傅灵不惊不惧，“老爷子，我在无忧酒池见过您的画像。我师傅是乔红，我师祖是林素，我曾师祖是左治平，您是我太师祖吗？”

“然也，然也，我便是你英明神武的太师祖！”糟老头子说罢，在傅灵的眉心点了一下。

一股暖洋洋的神力涌进傅灵的眉心，喜得她立刻趴在水面上磕了几个响头。

尉迟冰面对着糟老头子，款款施了一礼，“师祖，我是林素大师姐，我叫尉迟冰，见过老人家。”

“叫的好呀，我就是那个人人讨厌的老人家！你，我知道，你辛苦了！”糟老头子点点头，转而取出一颗进阶丹和还魂丹，拉过林素的手放在她的手掌心。

“吃罢吃罢！有人要欺负你们，我偏偏不能让他们得逞！”糟老头子似乎是气哼哼地，还特意往天空看了一眼。

天空中传来隐隐约约的雷声，似乎是对他的回应。

“你们这些小辈都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