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辫被抓着，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天道残灵十分的生气，不停挥舞着四肢。

然而她真的太短了，压根碰不到秦无道。

挣扎一番过后，天道残灵彻底败下阵来，装作一脸镇定的要重新和秦无道谈判。

而秦无道也是确认了。

这玩意真的没啥实力，也就模拟出吓人的气息，实则屁用都没有。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是本魔子问你才对，你把本魔子的手咬了一大块……”

“哼！本座那是饿了！本座能咬你，以你血肉之躯为食，那是你的荣幸……”

“啊啊啊啊啊啊！别掐本座的脸……”

“从现在开始，本魔子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秦无道把天道残灵放了下来，后者整理一下那两根冲天辫，恢复那谁也不服的表情。

她看向秦无道，最终选择认怂……不对，那怎么能叫怂呢，她那叫从心而为。

“你当真是天道残灵？”

“不是……本座乃天道残灵的一部分，其陨落之时，部分意识落在海心蓝上得以保存，后经过数十个纪元才得以复苏。”

“天道为何会陨落，那一场灭世大战又是因何而起，现在的天道又是个什么鬼？”

秦无道已经踏入天人境，接触到法则了，他十分清楚，如今天道是存在的。

而他爹也说了，天道存在。

“原初之息。灭世是因为原初之息！”

“嗯？没了？就这？原初之息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本座也不知道……都说了本座只是残留的意识……要不是咬了你一口，吞了你一些气运……本座都不可能恢复到如今形态。”

“那如今的天道呢？”

“她自然是小天道进化而来的。世界内蕴含着世界，三千道域是一个大世界，而在它的下面还有数不尽的小世界……”

“一些强大的小世界孕育出意识并掌控世界，也就是天道，但它们的道法并不强，无法撼动三千道域这大世界的天道地位……

“而现在的天道大概率是吞食旧时代的大天道力量，从而蜕变到如今的地步……”

秦无道仔细听着，世界观却直接刷新了。

三千道域乃是被打崩的一个大世界，其中每一个道域也开始逐渐演变成小世界……

而在这之外，有无尽的星空，无尽的宇宙，无尽的世界……

“这张图又是什么，你总知道吧。”

最终，秦无道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这玩意好像真的是啥都不知道一样，要是这最后一个问题都不晓得……

他感觉可以丢掉了。

“嗯……这个……容本座想想……应该是是……那个叫啥来着……”

秦无道脸色阴沉，真想把这玩意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