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不如我。”

花眠反倒变得话少了，尤其是在面对花休的时候，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为了帮花休遮掩，才从不以真性情示人。

花休的喉咙里溢出轻笑。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我的好弟弟。”

“我的意思是，你赢不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我们的到底鹿死谁手。”

花休眼神一凛，手中长剑得了他的示意，像是有了灵魂一般，闪烁着幽蓝的寒光，他提剑而上。

花眠自然也不会 坐以待毙，侧身闪过，同时挥剑反击。

两柄剑的剑身在胸前交汇，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中，两人的身形迅速交错，攻击越来愈快。

花眠刚开始的反应还不如花休，渐渐熟悉之后，慢慢得心应手起来。

花眠脚尖点地，轻微借力，再次冲了上去，剑气如虹，颇有几分势不可挡的意味。

花休躲避不及被胳膊被剑划伤，但他并未退缩，反而顺势侧身将剑挥向花眠的脖颈。

花眠向后跳开，避开了这一击，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剑气划伤了脸颊，一串串的血珠顺着脸庞落下，洇湿了胸前的作战服。

对比花眠，花休的伤显然还要更严重一些，他握剑的胳膊已经出现了略微颤抖。

花休眯了眯眼睛，盯着花眠沉静的表情，他直到这一刻才真的确定，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弟弟是真的想杀了他。

“花眠少将还是一如既往，只要接了任务，就没有从你手下逃脱的敌人，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能成为第一个。”

“你不是，也不会。”花眠回应道。

你不是敌人，但也不会成为那个逃脱的人。

“伊云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给她卖命，你不会觉得你是什么好人吧？做哥哥的还是要劝你一句，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什么好人，有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