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里，前两个只是中阶进化者，但风露娜是风家嫡系必然身怀风氏秘法，战力堪比高阶进化者。而沉毓，就我所知，应该已经迈入高阶之列不少时间了。”

江辞眸光微动，哈斯鲁特啊，竟然在这里也能遇上，这孽缘可真是有够深的。

“哈斯鲁特？”

他声音低沉，语调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调调。

“他们这一族有个特别的能力，会在死前标记凶手。”似是提醒，又似是意有所指。

榈瑟只当江辞是在提醒他，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江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大人您放心，我精灵一族比哈斯鲁特一族强大护短，就算哈斯鲁特一族知道人是我杀的，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

“而且，哈斯鲁特这一族的死亡印记根本不能烙印在我精灵一族身上，不仅仅是我们精灵族，人鱼族也同样不会受到影响。”

江辞目露恍然，口中喃喃：“难怪……”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够榈瑟听清楚。

难怪什么？

榈瑟这时候终于品出了一些不对味。

大人之前提过需要精灵祝福，听到哈斯鲁特这个姓氏的时候语气不太对，又主动提起了哈斯鲁特独有的死亡印记。

难道……

“大人，容我冒昧一问，”榈瑟凑到江辞身旁，“您身上有死亡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