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背不出，你应该打他，你不敢打他，却来打我，为什么？是你的先生这样教你的吗？”秦琼直盯着于先生的眼睛笑着问。

“你！你胡说什么？”

“那就不是你的先生教的，那么，你为什么打我？你的学生学不好，一个是你教的不好，二是他学得不好，所以是你们两个不好，要打也是打你们两个，关我一个外人什么事？你这样打一个小姑娘，不觉得脸红吗？”

“你……你大胆！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想打我，而且还会打很多下，为什么？打我一个小姑娘能让你开心吗？为什么打一个小姑娘能让你开心哪？”

“你……”

于先生愣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而那个孩子也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又大又亮，真的，好亮……

不知怎么，于先生突然觉得头痛了起来，可是却又觉很晕，他的呼吸都有点乱了。

“你的眼睛都红了，你知道吗”

秦琼突然把声音放低：“你很兴奋，对吗？打女孩子能让你兴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声音如同念咒一般。

“你……住口”于先生退后了两步，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他更晕了。

“我知道……”小姑娘往前走了一步，眼亮如星，声却如丝。

“你想起了什么……想起往事？它让你难受，让你愤怒，是吗……可你没有办法，对不对，你想忘了，不，你忘不了，所以，你恨，对不对？只有这样，你才能心安，对不对？”

“你……”

于先生真的乱了，是的，他想起来……

他忘不了，那些梦，那些往事…….

他一直想忘了，可是，这几年他太不顺了，很多事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小姑娘眯起了眼睛，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可我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眼睛，还有你这样的行为……”

突然，小姑娘猛的推了于先生一把，把他推后了几步，一下拉开了他们于众人之间的距离。

“我见过，你这样的眼神，开始，就像你这样，只是随便打一打，可是，很快你就会上瘾，你会越打越疯狂，越打越上瘾，最后你会想打所有人，特别是你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你现在有没有想过每天晚上都想打人？想过吗？”

小姑娘跟了上去，一下子拉住于先生的手臂低声问道。

“不……不是，没有！”于先生急忙甩开了小姑娘的手。

“不可能！”

小姑娘却伸出双手一下子把他推到对面的墙上，而且，于先生因为退得太快，几乎是半倒下的样子，一下子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