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28章 薛定谔的尼罗河女儿(一)(1 / 1)
作品:《另一个尼罗河女儿之风起两生花》在量子理论界,有个着名的理想实验,叫做薛定谔的猫。
理论一点说是这样,(这段理论可跳过,可用“叭啦叭啦”四个字代替)把一只猫放进一个不透明的盒子里,然后把这个盒子连接到一个包含一个放射性原子核和一个装有有毒气体的容器的实验装置。设想这个放射性原子核在一个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如果发生衰变,它将会发射出一个粒子,而发射出的这个粒子将会触发这个实验装置,打开装有毒气的容器,从而杀死这只猫。根据量子力学,未进行观察时,这个原子核处于已衰变和未衰变的叠加态,但是,如果在一个小时后把盒子打开,实验者只能看到“衰变的原子核和死猫”或者“未衰变的原子核和活猫”两种情况。即:没有测量之前,一个粒子的状态模糊不清,处于各种可能性的混合叠加。比如一个放射性原子,它何时衰变是完全概率性的。只要没有观察,它便处于衰变/不衰变的叠加状态中,只有确实地测量了,它才会随机地选择一种状态而出现。
简单地说就是:平行空间理论,原子衰变了,猫死了;原子没有衰变,猫还活着”,这两个世界将完全相互独立地演变下去,就像两个平行的世界一样。你无法知道这只猫是活的还是死的,所以在某个平行空间中,猫是活着的。而在另一个平行空间中,猫是死的。
再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事件有N种发生的可能性,时空就会分裂成N个平行空间。每做一次选择就会分裂一次空间,如果凯罗尔在曼菲士和伊兹密之间做选择的话,就会出现一个选择曼菲士的时空和一个选择伊兹密的时空。
但爱因斯坦说过一句名言“上帝不会掷骰子。”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隐变量,一切都是真实的,短暂的平行空间状态,在上帝的预定之中必然要整合成一个,世界只能朝一个方向奔走前进。
薛定谔的猫就像杨氏双缝实验中,单个光粒子即以优美的波粒二象性,轻巧地同时穿过两条狭缝,在观察屏上制造出一幅美丽的明暗相干条纹。看似不可统一的波动性与离子性在“光”中统一,朝着一个方向放射出去。
尤如青尼罗河与白尼罗河,一条婉约,一条湍急。
白尼罗河越过高川峡谷、荒漠沼泽,顺东非高原侧坡北流,河谷深狭,多急滩瀑布。自博尔向北,白尼罗河流入平浅的沼泽盆地,水流缓慢,河中繁生大量以纸草为主的水生植物。
而青尼罗河它起源于海拔2000米的埃塞俄比亚高地,穿过塔纳湖,然后急转直下,形成一泻千里的水流,这就是非洲着名的第二大瀑布--梯斯塞特瀑布。呼啸的青尼罗河冲入苏丹平原后与平静的白尼罗河相会,在埃及境内合并成了闻名世界的第一大河流——尼罗河。
就像尤蜜儿和凯罗尔,无论她们怎样的不乐意,终是逃脱不了本为一个人的命运,她们就像青尼罗河与白尼罗河一样,终将交汇。
尤蜜儿站在哈图沙的最高处的城墙上,有些失神,现在她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谁,记得她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想找到一处稍微低矮的地方,然后翻墙逃出去。当时的她一心只想救被困在亚述的曼菲士,不惜假装顺服伊兹密,与他亲近,只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好让她找机会逃跑出去。她几乎用尽所有力量,屏气凝神才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乖巧让他抱着,喝下他嘴对嘴喂下的汤药。天知道当时她是多么的恐惧,好像在与一个魔鬼在亲昵。这种惧怕源于他初识她时就给她狠狠吃了一顿鞭子,源于他将剑架在她脖子,逼埃及投降时嗜血地冷笑,源于他因失去米达文而企图吞并埃及的复仇之心,源于他在特洛伊陷落时深深刺在她背部的一剑,这一剑几乎要了她的性命。
据说第一印象占了整个交往印象的80%,伊兹密对凯罗尔一开始深深的欺骗和伤害,让她再也不敢靠近他和相信他。就连第一次遇见他时,想要与他一起做沙漠之旅的冲动也被她当作自己看人不准的蠢事,抛之脑后不再提起。以至于无论他后面如何想要修复和弥补,在她看来都是不怀好意和别人用心。
对于凯罗尔来说他是一个魔王,只要他一靠近,她就止不住地全身发抖。她想单纯地做回尤蜜儿,把这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可她努力了,却发现凯罗尔的记忆还是挥之不去。
而尤蜜儿的记忆猛地窜入,他和她朝夕相处的每个瞬间,坏笑作弄她的样子,清晨他安静的睡颜,柔软的头发,他们一起旅行的快乐,他将她护在身后,他舞剑时剑气如虹的气势,他亲吻时的温柔,他点火一般的爱抚,温暖的怀抱,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她对他的每一寸依赖……她痛苦难耐,不由得用头反复撞向前面的城墙。这是个错误,是一开始就不该有的感情,她不该爱上他。
关于伊兹密为夺回尤蜜儿而攻打密诺亚的那场战争,她并没有亲身经历,尤蜜儿一直处在昏迷中,她只是听旁人说起,从旁人的言语中,她能想像那场战争的惨烈与残酷并不亚于在特洛伊的战争。